不过这次,有妹妹给他准备的东西,他想应该可以平安归来。
沈悦还是不放心,用一百只烤鸡、炸鸡的空头支票,成功说服招财,让他跟着沈老二去一趟,保护他的安全。
“二哥,把招财也带着吧,这狗东西机灵,关键时刻用得上。”
沈老二没有拒绝妹妹的好意,笑眯眯地点头答应,“行,那就辛苦招财跟我们走一趟了。”
“汪汪汪——”
招财摇着尾巴,“先给十只烧鸡的订金。”
沈悦十分爽快的带着它去了一旁,先喂了一只烧鸡,“人多,我也不好喂太多给你,剩下的,等你回来再说。”
“汪——”
招财舔了舔嘴,“行吧!”
大胡子和阿越得知磊子他们要出远门,也匆忙从跃龙山上下来,给他们送行。
“磊子,这是兄弟们给你们凑的盘缠,出门在外别亏了自己,该吃吃,该喝喝。”
说着,大胡子把一袋子钱,硬塞到磊子手里。
他心里知道,以沈家人的脾气,绝不会亏待这些兄弟们。
可身为他们曾经的大当家的,大家生死与共多日,他们也想尽尽自己的心意。
磊子红着眼眶,接过钱袋,哽咽道:
“大当家的、二当家的,你们放心,我们绝不会亏待自己的。”
众人又寒暄几句,沈老二便带着了十五两马车的物资,启程去府城。
他们这次出行的一共有三十六个人,其中有八名兄弟的手或者胳膊都有不同程度的缺失。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赵桂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感慨道:“都走了,就剩我这个糟老婆子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
她这个当娘的就算平日里再宠闺女,但是儿子们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能不记挂呢?
沈悦挽着赵桂兰的胳膊,撒娇道:
“娘,瞧你这话说的,家里不是还有我和俩个嫂子、我六哥、七哥,还有几个小子也都在,咋就叫都走了?”
“哎!”赵桂兰并没有被安慰到,扒拉开沈悦的小手,回屋继续给几个孩子缝棉衣棉裤。
沈悦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多少有些吃味。
以前以为她娘最宠的是她,如今看来,在她娘眼里,几个哥哥也同等重要。
眼看着儿子们一个个都离开了,她老人家心里也变得空荡荡起来。
瞧着赵桂兰心情不好,沈悦心里也有些担忧,生怕她把自己憋出病来。
于是,晚上临睡前,沈悦叫上沈老六,一起去了赵桂兰房里。
“娘,你是不是想我大哥他们了?”
“不想!”赵桂兰口是心非道:“想他们做什么?他们不在这些日子,我觉得脑瓜子清净不少。”
沈悦捂嘴偷笑,“是吗?”
“不然呢?”赵桂兰瞥了一眼沈老六,“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我这干嘛?”
沈老六:“……”
他也不想来啊,是妹妹非要让他来的。
“嘿嘿,娘,六哥是我叫来的。”沈悦眯着眼睛,“我寻思着你想大哥了,带着他来让你瞧瞧,缓缓您的思念之情。”
赵桂兰一个眼刀丢来,“他又不是你大哥,看他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