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点头：“找到了，只不过车上的人全部死了，而且...海清子的尸体不见了。”

...

这个季节的西伯利亚很冷，三人一下车就裹上了厚实的大衣。

现在的室外温度为零下十五度，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的下着，三人都是在东北长大的，所以这样的大雪早就见怪不怪了。

雪下的太大，路上几乎见不到人，只有厚厚的积雪，三人都戴着手套，可即使这样，手脚也被冻得僵硬。

三人各自撑了伞，很快就来到了一栋红楼前，张海客直接走过去敲响了门。

没一会儿，门被打开，一个满头花白的苏联老人打开了门，张海客跟老人说了句什么，老人就让开路来，让几人进去。

一进来，张离言就感受到了一阵暖意，只不过色调偏暗的墙壁让人觉得有些压抑，三人在老人的带领下走进了大厅。

一进大厅，就看到了燃着火的壁炉，壁炉旁边是棕色的沙发，沙发前放了茶几，上面放置着精美的茶具。

“我们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张海客说着，又看了老人。

老人点头，指了指楼梯，说了一句，二楼都是客房。

说的是俄语，张离言听懂了。

三人上了二楼，长长的木制走廊上铺了地毯，踩在上面不会发出声音，黄棕色的墙壁上挂了几幅油画，还有壁灯，只不过没有点亮。

和来时坐火车一样，张起灵依然跟张离言一个房间，张海客单独一个房间。

这里的房间色调和外面差不多，都偏暗，一张大床上挂着深色的帷帐，窗帘是墨绿色的，张离言直接走过去把窗帘拉开。

窗帘一拉开整个房间都要亮很多，从这个角度往外看，正好能看到街道和飘着的大雪。

两人将东西简单的收拾一下，就下楼。

楼下，张海客就坐在壁炉旁边的沙发上，没有见到刚刚那个老人。

“那个老人是帮我们守房子的，我们回来，他当然就离开了。”

张海客说着，就倒了两杯红茶。

张离言端着茶杯，精致的茶杯在壁炉跳跃的火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眼前因为热气变得氤氲起来，张离言浅抿了一口就将茶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