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馆和以前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周围又多了一排排的小洋楼。奶白色的墙和暗红色的窗交相呼应,两边是高大的法国梧桐。
张海杏开了门,洋楼里打扫的十分干净。
“今晚和我睡怎么样,我知道最近香港开了一个澡堂,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去了。”
张离言没有拒绝,答应了下来。
...
氤氲的热气中,张离言舒展着身体,身后是张海杏,张海杏看着她身上留下的疤,眼底明灭不定。
带着茧的指腹轻轻抚过结痂泛白的伤疤,缓缓问道。
“阿言,疼吗?”
张离言闭着眼睛,轻轻摇头。
黑色的发丝被打湿贴在肌肤上,衬的皮肤更加雪白。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张海杏来到了澡堂边上,拿了根烟点燃,吸了两口后,张离言也走了过来。
她抽了一根出来,放在嘴里,点燃 ,吸了一口,因为是第一次,被呛到了,张海杏看了笑着骂了一句:“笨蛋阿言。”
张离言抹了抹眼角因为咳嗽出来的泪花。
“海杏,你以前叫什么?”
张海杏抽烟的动作一愣,随后笑道:“无论我之前叫什么,现在我只会是张海杏,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张离言盯着张海杏看了很久,张海杏的眼里映出自己的模样。
半晌,张离言灭了烟,抓着浴袍往身上一裹,走了出去,张海杏也跟在后面。两人去了更衣室,换上衣服,顺着人流朝着公馆的方向走去。
...
张离言重新联系上了厦门的公司,公司的运营没有出问题,而且最近还接到了一笔很大的订单。
那是一个来自苏联的华人古董收藏家,他送来了一批十分珍贵的古董,看着是元朝时期的。
张离言心中觉得奇怪,正想回厦门时,却收到了一封信。
准确的来说是两封,一封是张海琪寄来的,收件人是她的名字,另一封来自墨脱,是给张起灵的,寄信人是董灿。
两人看着各自收到的信,随后抬眸看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