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离言直接抓住了他的腕关节,这里有八块腕骨,骨小易碎,稍稍用力就能带来骨折和剧烈的疼痛。
张离言手掌一翻,直接扣住,往下一压。
下一秒,就听到了大汉凄厉的惨叫。
张离言没有轻易放过他,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就听到骨裂的声音,比她高出很多的大汉直接跪在了面前,满脸痛苦。
“滚。”张离言冷冷喝道,松了手。
张离言这一手直接证明她可不是普通人,大汉的其他伙伴直接扶着哇哇直叫的大汉上了楼,在一楼吃饭的其他人都收回了视线。
这里的人都不是白痴,知道什么该惹什么不该惹。
...
第二日,张离言坐上了大巴,谁知道刚刚竟然遇到了熟人。
此时的陈皮已经满头白发了,整张脸饱经风霜,眼睛处有狰狞的伤口,看到张离言时,他明显愣了一下。
原本向下抿着的嘴角忽然往上扬了扬,他坐在了张离言身边。
跟他来的两个伙计都有些不解,但还是跟着陈皮坐在了不远处。
“你的眼睛怎么了?”张离言没想到陈皮竟然苍老的这么厉害。
陈皮叹了口气:“前两年倒斗的时候遇到几个苗人,被割瞎了眼。”
在长沙训解雨臣那几年,的确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陈皮,只不过当时太忙,没有在意。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陈皮看着张离言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张离言苦笑:“是啊,和以前一样。”
“只有我老了。”陈皮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目光投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人都会老的。”张离言安慰了一句。
只有他们这样被控制的傀儡,才不会。
气氛沉闷片刻,陈皮换了一个话题:“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个越南人发现的墓吗?”
张离言摇头:“大城市待够了,出来散散心。”
陈皮轻轻一笑:“是啊,你怎么会看得上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