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快步走来,身后是其他张家人。
“把尸体处理了。”父亲说了一句,直接朝着她和母亲走来。
...
阿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也不知道那夜之后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很多熟悉的人都死了。
长辈,同辈。
她疯了一般的去找张海杏,还好他们还活着。
之后几天,他们没有再接受训练,张家在处理尸体,同族的,外族的,都有。
父亲母亲都去忙了,他们身上带着伤,但张家死了太多人,他们要去处理。
阿言一直待在房间里,这一次没有人能陪她。
因为连晴姨都死了。
她抱着双膝,缩在了床脚。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段时间,张家开始惩罚,对叛徒的惩罚。
所有人要求到场,她去了。
刑场上,她看到了一个人。
她对这个人不熟悉,却见过很多次,因为他跟父亲走得近。
他叫张禁。
...
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张家又像之前那样运行着。
母亲伤的很重,再加上受伤期间没能休息,这段时间又在发高烧了。
张旸要照顾的伤患太多,所以就由她照顾母亲。
至于父亲。
父亲被张家族长带走了,看样子是要出远门。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从张海杏那里知道了张家发生火拼的原因。
原来,那个圣婴是假的。
这是张禁亲口说的。
之后张家人开始混乱,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就混在其间,开始互相砍杀。
这群人中,有的是叛徒,有的是汪家人。
汪家人很早之前就开始混进来了。
这是他们才意识到的。
或者说有人早就意识到了,只是没说。
“那个圣婴怎么样了?”她有些好奇。
“听说没死,命真大,不过他的血脉很强,估计会被那些老家伙当作血库。”
“对了,我听说族长这次去泗州城,好像把那个假圣婴也带去了。”张海杏忽然开口。
阿言拿筷子的手下意识的收紧。
她有些心慌,不知道为什么。
父亲这次出远门,似乎就是跟族长一起的。
他们都去了泗州城...
....
母亲的烧退了,但伤没有完全好,但基础的行动还是能做到的。
族长和很多长辈都不在,能说话的只有常年在阁楼的老家伙们。
那些人老家伙,她没有见过,但从父亲口中听说一些,都是一些迂腐的老古董。
....
今天是阿言的生日,母亲为她煮了面,正吃着,门忽然被推开,一个满头白发的家伙出现了。
他身后是很多大人,阿言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们。
母亲站了起来,声音有些冷:“长老,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泗州城出事了,族长和北部宗长都被困在里面。”白发老头平静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