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贸银行收购的债券短时间内不会出手，它一定会有合理的价值，不是吗？”做生意张汉东就会保持克制，虽然对方咄咄逼人。

丹布朗并没因为拒绝气恼，耸耸肩很有风度地说：“那真是太遗憾了，先生，如果以后想出手的话，可以联系鹰国任何一家银行，再见。”

这种人还真是实际，一句废话不多说，达不到目的立刻闪人。

这帮人走后，老巴凑过来说：“张，布朗先生以为你的债券没有买主，所以才会拼命压价，幸亏你没上当。”

“这个自以为聪明的人是什么来头？”

老巴笑嘻嘻地问：“他的来头可不小，是贝克财长的小侄子，大财阀的直系继承人，当然感觉除了自己别人都是傻瓜，不过你如何知道他是在演戏，知道他在骗人？事实上，我也认为，除了我们，你手中的债券并没有其他买主，能不能告诉我，你背后的买主是谁?”

“你以后会知道的。”

老巴悻悻地说：“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不说了，”

张汉东大笑着环顾左右，王喜汇报说：“老板，今天的目标是老莫尔，你看就是那个老头。”

顺着王喜的指点，张汉东看到了叫莫尔的人，典型的毛熊人长相，红红的鼻子说明他酒瘾不小，官员里很少像他这样的，他举杯走向谢尔盖说：“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好，我一直等你找他呢。”谢尔盖放下杯子说道，他不喜欢这些应酬，反而更喜欢待在军营，汹涌的大海才让他感觉自在。

所以他的介绍方式很直接，直接带张汉东来到老莫尔面前，说了张汉东的身份。

这个老头似乎带着一分醉意，身边的女伴非常年轻，瞧着只有二十岁，莫尔的年纪做女孩的祖父也嫌大。

“莫尔先生，久仰了。”

老头准确叫出他的名字说：“外贸银行的张汉东先生？幸会。”

“莫尔先生，咱们似乎是第一次见面，您知道我？”

莫尔说道：“当然，在您向国家银行借款七十亿卢布时，我就已经开始留意您，您还是纳尔温总统的朋友，您的外贸银行在所有鹰国银行中的业绩可谓前三，这些足够毛熊财政部和克格勃重视。”

他的话并不是赞美，但是张汉东全盘接受：“那是我的荣幸，莫尔先生。”看到他对自己说话的态度，就已经够了，想从这些老狐狸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几乎不可能。

莫尔又对谢尔盖说道：“老朋友，纳尔温元帅走后，你过得很艰难吧？”

谢尔盖冷笑说：“老莫尔，你喝多了。”回头他就对张汉东说：“先生，这个人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