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森看着村里众人的情绪和态度,脸色好了很多,缓和了一下语气:“我跟周县长争取了最后一个机会,今儿叫大家过来,就是告诉村里某些人,收起不该有的小心思,要因为个别人,迁不了村,哼!”胡森的眼睛满满的从每个人身上扫过去,有小心思的个别人赶紧心虚的低下头,方桃花现在啥也不干敢说了,胡森当然也注意到村里一些人的异样,没想到村里打主意的人还不少,庆幸自己今天在村里开会了,不然还不知道这些人能捅多大的篓子。
“不要以为,你们干的那些事儿没人知道,这么好的机会多少人盯着,就等着咱们出错,光我知道就有好几个村去找县长,为了迁村的事儿,”胡森也知道打一巴掌,给个红枣的道理,后面又跟着村里的人回忆这些年夏海村的村民有多难,多不容易,尤其是那些在灾祸中失去亲人的村民,失去亲人情绪的村民,情绪更加激动。
自从胡森给大家开完会,夏海村村民团结的很,有小心思的那些人安生了,也不敢打啥主意了。
桂花婶子,儿子媳妇都死了,剩下老两口,为了给孙子孙女一个保障,桂花婶儿抱着自己的小孙女锦鲤坐在村口,时刻紧盯着来夏海村串亲戚的人,有啥不对的直接告诉胡森。
前两天秦放去夏海村看看养殖场鱼苗的情况,桂花婶子第一次看见秦放,抓着他问个不停,直到弄清楚了是在王满满手下干活的,才放手。
秦放不知道还有一个小插曲,在他前脚离开,后脚何花也跟着进村了:“桂花婶儿,你刚刚看见一个男人没有,就是脸上有疤的男人。”
“看见啦!”桂花婶儿一只手抱着锦鲤,另一只手轻轻的拍打锦鲤的屁股,小姑娘困了,打着哈欠。
“婶子,你看见他去哪了吗?”这男人长得高,腿长,走路一阵风,自己紧赶慢赶也没追上。
“去养殖场了,他是满满手下,今儿来看鱼苗。”
“原来是满满姐手下的人啊!”何花喃喃的说道。
再说这边,王满满听完秦放讲夏海村的事儿,心里对胡森处理的态度很满意,其实就像胡森说的,想迁村的又不只是夏海村一个,要是夏海村闹的厉害,王满满确实会考虑换掉夏海村,县里也不会说啥,现在胡森帮她把解决问题了,这是最好的结果。
王满满本来想留秦放在家里吃饭,等陆安晨下班儿,兄弟俩还能喝一个。
“嫂子,我还要去二柱家,二柱托我给家里带了东西,我放在外面没拿进来,等下回吧。”秦放起身就要走。
“秦放,二柱这都要添老二了,你就没想找一个人结婚。”在王满满看来,秦放虽然脸上有伤,但是一米八多的身高,小伙也精神,其实找个人结婚真不难。
王满满的话音刚落,以前心如止水的秦放,今天脑子闪出一个人影,但是想着自己的样子,赶紧停止了自己的念想:“嫂子,就我这样,我怕人家害怕。”秦放指了指自己瞎了的左眼还有脸上受伤的疤痕,心里想着还是算了吧。
王满满一直把秦放送到家门口,看着秦放走远了才回家里。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一晃就来到了十月这一天,一个新闻直接点燃了整个华国,高考终于恢复了,这一天多少人激动的哭泣,这一天点燃了多少人的希望,就像王满满说的,高考的消息一出来,书店里、学校里,单凡是带字儿的复习资料都被抢了,很多人争分夺秒的学习,复习,就为了这么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大妮儿、二妮儿也正大光明的开始备战高考了,H岛上的人知道陆团长家俩闺女准备高考的时候,还刮起了一小阵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