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满满往回走,二黑子追了上去:”满姨,咱们为什么往回走?”
“你小子是不是忘了,我摩托着还藏在草丛里呢?”五十多公里的路,走回去,脚还要吗?
二黑子一拍脑门,发生的事儿太多了,他把摩托车的事儿给忘了。
看着王满满越走越快,二黑子赶紧追了上去。
车上
魏然把大鼠的手铐打开,大鼠转了转手腕儿,一脸便秘似的看着陆安晨。
他看的出来刚刚那个女人,跟陆安晨的关系匪浅,但是作为军人,为了一个女人,出动这么大的力量,是不是有点儿那啥??
“有话说,有屁放,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儿,”魏然看着大鼠,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都为他着急。
“你们这次行动,上面知道吗?”大鼠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废话,上面不批,我们能带这么多兄弟出来吗?”魏然翻了个白眼儿,觉得大鼠问的都是废话。
“你是想问王满满的事儿吧,”开着车的陆安晨,在大鼠张嘴的时候,就知道他真正想问的问题了。
王满满?原来那女人叫王满满。
“作为军人,有些事儿不能沾,尤其是出轨,破坏军婚,”大鼠劝陆安晨,迷途知返,为时未晚。
“谁出轨?破坏军婚了?他?”魏然指着陆安晨,有转身看着大鼠:“人家两口子亲热,跟你有啥关系?”
“两口子!”这个消息再次震惊了大鼠:“你是说,他跟王满满是夫妻!?”大鼠指着驾驶位上的陆安晨说道。
“是啊,你有意见?”
“呃——”大鼠语塞,没意见,只是万万没想到王满满居然是个军嫂。
“这次的事儿,是我们求着嫂子帮忙的,现在苟大吉抓起了,你们在牢里的几天,小胡同的货,都已经拉走了,病猪肉要全部毁掉,不能坑了老百姓,”巍然一本正经的开始跟大鼠说最新的行动情况。
“嫂子已经答应了,手里的货全面放进京市,到时候苟大吉肯定回去找苟大贵,只要他们叔侄见面,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大鼠点点头:“需要我做什么?”
驾驶位上的陆安晨张了嘴:“我们会把你和苟大吉安排在一起,这是成为苟大吉心腹的好机会,找机会从他嘴里套出苟大利的消息。”
陆安晨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们找了很多证据,每件事儿都有苟大贵儿子苟大利的影子,但是没有一个证据,指明是苟大利干的,”陆安晨隐约感受到,苟大利,绝对不是个善碴。
大鼠认真的听着这陆安晨的分析。
“自从苟大贵进去了,苟大利人就突然不见了,火车,汽车,我们都查了,一点儿痕迹都没有,这事儿透着古怪。”陆安晨看着已经快到京市公安局了,车速渐渐放缓了。
“我知道怎么做了,”说着大鼠双手举起来,魏然再次把大鼠的手拷了起来:“兄弟,辛苦了,”魏然拍了拍大鼠的肩膀,大鼠啥话也没说,抬脚就下了车。
“鼠哥,”郑大棒看见大鼠,喜极而泣,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大鼠了。
老猫淡淡的看了一眼大鼠,没有说话,被一个年轻的公安推着进去。
苟大吉和高星直接抬着扔进了拘留室,郑大棒和大鼠自己走了进去。
苟大吉跟大鼠关在一起,郑大棒、老猫、高星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