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晏礼点点头:“人已经到飓风集团了,母亲,要不要把他们......。”
“不要,”李佩茹摇了摇头。
“晏礼,不着急,已经进套子的老鼠早晚是我们的猎物,等我伤好了,跟他们慢慢玩儿。”
李佩茹边说着,边扭头看向窗外,墨黑色的夜空,无端的让人压抑,空气里满是水汽的味道,气压低的让人喘息都困难,一场大雨就要来了。
“项庄有没有传消息过来,这次的行动多亏了他。”
“没有,我之前传过消息让项庄来香城,毕竟他的身份在国内很不安全,但是他拒绝了。”李晏礼低声继续说道。
“母亲,江家海外财产多亏了项庄,我们才知道,我已经让人拿出一部分财产放他名下了。”李晏礼岔开话题,从小跟着李佩茹长大,李晏礼太了解李佩茹了,知道李佩茹想说什么,但是他不想听。
“应该的,项庄太陆苦了,他是恨自己,他不肯听你的安排,是在惩罚他自己,”李佩茹摇了摇头,语气里有些无奈。
“他从小被那对儿叔侄养大,心里对他们是感恩的,只是他没想到,灭门仇人就是自己的恩人,他不肯放过自己,我真怕有一天,他会跟那对叔侄俩同归于尽,”李佩茹看着我沉默不语的李晏礼继续说道。
“他一个孩子,有什么错,只是被蒙在鼓里,身不由己,晏礼,你多帮帮他。”
李佩茹话音刚落,里听见李晏礼不紧不慢重复着李佩茹的话:“他一个孩子,有什么,只是被蒙在鼓里,身不由己。”说完李晏礼不由的嗤笑,似乎在讽刺自己。
“咳咳咳,”李佩茹不自然地咳嗽了几声,嘴唇有些颤抖,李晏礼端起倒好水的杯子递给李佩茹。
“晏礼,你......”看着现在面前的李晏礼,李佩茹小声说道,有些话已经到嘴边了,但是就是堵在胸口,说不出来,李佩茹觉得自己的胸口更闷了。
“母亲,喝口水,缓缓吧。”李晏礼没有给李佩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将水杯递到李佩茹胸前。
李佩茹接过水杯,小口的抿了几口温水,感觉好多了,身体向后依靠在枕头上,就听李晏礼说道。
“母亲,我知道怎么做,”李晏礼接过李佩茹的杯子,把杯子放到床边的柜子上,看着精神有些萎靡的李佩茹,扶着人躺了下来。
“您好好休息,一切有我。”
“我知道了,晏礼,你出去吧,我睡一会儿,”说着李佩茹闭上了眼睛。李晏礼给李佩茹整理好被子,转身准备离开。
李佩茹睁开眼睛,看着李晏礼高大、厚重的背影,眼泪默默的流到了枕头上。
“晏礼,你恨我吗?”
站在门口的李晏礼,身子突然一颤,握着门把手的手停顿了,看着黄棕色的屋门,回想起在M国,李佩茹告诉他的真相。
李晏礼眉头紧皱,不想回忆那些痛苦的记忆,但是脑子不受控制,越想忘记,记得就越清楚。
李佩茹贸然行动刺杀那对叔侄,结果落入圈套,被折麽的不成人形了,李晏礼动用了大量金钱和人力,救出了奄奄一息的李佩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