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神医大驾光临,刚才老朽失礼了,还请不要见怪。”
王大牛则是拿捏死了气质,没搭理刘根生,而是对着村民解释道:“各位老乡,今天我是王婶一起回来的,那是商量着办酒席的事情,这才出去了一趟,不成想居然被人攀咬了,当真可恨。”
村里人都知道王娇娇事流水席的大厨,和人出去置办酒席那是合情合理啊。
“你们都知道,我王大牛不在乎这些虚名,但人家王婶可是个女人,坏了女人的名誉那能行么?”
“不行!”在王大牛的鼓动下村民们举起了拳头,“神医说想怎么办?”
这正是王大牛想要的结果,目光透着寒芒转向刘根生:“要想我原谅她,除非他向王娇娇磕头赔罪。”
刘根生听了脑子嗡嗡直响,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可置信地拍了拍胸脯:“我可是比王娇娇大了一个辈分,你让我给一个小辈磕头?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敢跪他敢接么?就不怕折寿?”
刘根生不肯就犯早在王大牛的意料之中,他这头要是磕了,还怎么讨要祖产,但王大牛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
王大牛长叹一声道:“好吧,族叔要不道歉,这说明刘家人是不懂礼数,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这样以后你们刘氏一族就别来我的医馆求医诊治了!”
此话一出,如晴天霹雳,刘氏一族的人彻底傻眼了。
“太叔公你说句话吧。”众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看向房间的一个角落。
这时候从红木躺椅上站起来一个白胡子老头,他不但是89岁高龄,还是刘氏现存人员中辈分最高的老人。
老太爷一起身,立刻有小辈人过来搀扶,还有人恭恭敬敬递给他一根拐杖。
白胡子老头拿起拐杖二话不说,对着刘根生的屁股就是一下。
“哎呀。”刘根生感到屁股生疼,一个高蹦了起来,回头看到是老太爷,顿时敢怒不敢言。
“太叔公,你打我干什么呀?”
白胡子老头冷哼一声:“你还知道我是你太叔公,你不是说辈分么?那我就以太叔公的辈分命令你,跪下给德福媳妇道歉,要不然我就把你们全家从族谱里除名。”
一个德福媳妇,太叔公是承认了王娇娇是刘德福儿媳妇的事实,既然承认是家族的媳妇,那这祖产想收可就有点难了。
更关键是要是从族谱除名,刘根生全家从祖上继承的东西,那全都得交回来,这个后果更是他承担不起的。
面子,在这个时候已经不值钱。
刘根生咬牙,恨恨地看向王大牛,冷汗直流,心道:小子,这笔账你给我记住了。
看到刘根生还不下跪,太叔公的拐杖猛地一戳地面。
“咚!”
“不孝子,你还不给我跪下!”
刘根生不由打了个哆嗦,被逼到死角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两腿膝盖弯曲,噗通一声跪倒在王娇娇跟前。
“侄媳妇,是我嘴巴贱,是我胡说八道,我给你磕头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