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同志又自个儿办制衣厂。”
“那说不定有点关系和人脉。”
余应龙看向邵翠,眼里是欣喜,“媳妇你别说!你这脑子咋想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那我回头问问!”
苏琬端着茶杯喝茶,假装没有听见两人窃窃私语。
秦禹在这个时候,凑到她耳边,“在笑什么?”
“有大鱼上钩啊。”苏琬毫不隐瞒。
“大鱼?”
秦禹看向余应龙、邵翠,顿时回味过来。
洗澡那会儿,他还在想。
四毛钱的定价,其实不算最高。
他们如果自己去外面,随便找个合作伙伴,谈个四毛价格,不是什么难事。
说不定还有更慷慨大方的,给四毛五拿货价。
但今天下午,听余应龙报出四毛钱拿货价后。
苏琬没任何犹豫,提出自己要求,答应下来。
秦禹没有问苏琬为什么这么做。
但他相信她。
这只小狐狸,肯定憋着后招呢。
苏琬放下茶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笑了吗?”
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
苏琬皱眉,她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苏女士,赚十个亿都不会笑。
亏一块钱就狠命耷拉脸那种。
主打一个,不能让商业竞争对手看出破绽。
这项技能,已经深深刻在骨子里。
按理说,就算再次重生,也不会轻易丢掉啊。
秦禹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嗯,感觉你心情很好。”秦禹点头,一脸认真。
苏琬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原来这个也能感觉到啊!
“余应龙那个集散地,拿货的人很多,天南海北的都有。”
“不过他们主打地摊经济,所以走的都是低端市场。”
“以后咱们家芙鹿走高端市场,主要在各大城市开店。”
“但是咱家制衣厂,可以扩大生产,高仿自家品牌衣服,然后低价售卖。”
“别小看地摊经济,多少千万富翁,是从摆地摊白手起家?”
千万,对这个年代来说。
仿佛遥不可及的大山。
可是对于苏琬而言。
不过是一笔最普通不过的资金罢了。
秦禹点头,跟着重复,“好,咱家的。”
然后心情同样愉悦起来。
吃过饭。
余应龙、邵翠,还有黄毛。
一直把苏琬、秦禹送回义乌国营招待所。
亲眼看着她们上楼。
这才放心回去。
回到房间。
两人收拾一阵东西。
等一切弄好。
上床入睡。
第二天一早七点。
两人拎包退房走人。
火车站,依旧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附近巷子里,全是摆地摊,吆喝叫卖的。
八点半的火车。
买好车票,距离进站检票还有好一会儿时间。
苏琬拉着秦禹,走进火车站旁边巷子里。
“买些礼物和特产带回去吧。”苏琬道:“车站附近卖的贵一些,不过东西齐全,比起来市场那边,可以省去一家一家去逛的时间。”
秦禹点头,“好。”
都听老婆的。
媳妇的命令要执行。
媳妇说的是真理。
永远不要质疑反对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