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伤心过度,就也跟着去了。
后面他就被魏国忠、谢春花带回家。
还把称呼也改回去,换成叫他俩人爹和娘。
之后没过一年,他被送去当兵。
二十年前的往事,曾经人生最灰暗时刻。
再度想起,魏敬海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
但他咬牙撑住。
“最好跟你们没关系!”
他不愿相信,亲爹娘会害死他的养父母。
毕竟那也是魏国忠的亲弟弟。
上水村这边的事儿,很快处理完。
苏绣打算全家先搬去小山村。
所以她跟魏敬海俩人之前住的村东头宅基地,连带着鸡棚、猪窝,一块卖出去。
接手的是魏村长。
这波为向上头表功,魏村长算是掏空全部积蓄。
没办法。
谁叫他以前糊涂,对谢春花、魏国忠一家子欺负魏敬海这事,视而不见呢?
谁能想到,魏敬海居然在部队时候,就立过功?!
还受到庐县军区重视。
更有领导直接发话。
为魏敬海撑腰。
层层压力下来。
魏村长觉得自己这个村长没被撸下去,那可真是万幸。
...
朱家这些天,日子很难过。
朱柒柒回来了。
还带回不好的消息。
市长儿子跟她分手。
朱家想攀上大树,彻底没希望。
当然,这些还是小菜小碟。
一进书房,朱二舅气的往桌上狠狠砸拳。
“那些义乌老板,居然压价,说咱们头花,只能给到四五毛钱一个。”
“还说郝家庄那边,三四毛就能拿货。”
“要不是郝家庄只签一个老板,全卖给义乌的余应龙,他们才懒得看咱们家。”
“什么?”朱大舅脸色沉下来,“四五毛?那太低了。”
他们有庐县纺织二厂内部供货。
所以每个头花成本价,能控制在六七毛钱。
但对方只给四五毛钱,就想拿走头花?
这笔买卖,做不了。
朱大舅眉头紧皱,“跟他们说,最低六毛。”
最起码,要回本。
这次乔其纱拿货,全是赊账。
如今庐县纺织二厂,账上已经彻底亏空。
要是再不回点血。
恐怕二厂真的要破产。
虽说二厂是国营。
但做得太过分。
上面不给兜底。
那朱家,可就全玩完。
毕竟朱家能横到现在,能发家致富。
靠得就是纺织二厂。
“行,知道了,大哥,我再去跟他们那边谈谈。”朱二舅咬牙。
那些个义乌老板,各个手里有钱,说话也硬气。
他在他们哪里,简直讨不到半点好吃。
跟别说占便宜。
总而言之,跟那些义乌老板周旋,朱二舅非常难受。
但没办法。
为了朱家。
他还得去谈啊。
朱家现在,可不比从前了。
自打朱小凤进监狱。
糟心事是接二连三打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