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决且果断的摇头,“你再去别的卧铺车厢房间问问吧。”
苏琬说完起身,将门关上。
顺便从里面反锁住。
她原本想着,大白天的,不锁门应该也没啥。
但事实证明,还是她把这个年代想得太好。
刚才开门那一刻。
门外好几个汉子同时看过来。
在瞧见她身边有秦禹的时候,又都收回去。
苏琬想,她要真的只带两个孩子出门。
恐怕得被吃干抹净不剩骨头。
东西全被抢走。
她是有些武力值傍身的。
但没办法,谁叫她看起来是个娇滴滴的女人?
女人,仿佛天生就被用‘柔弱’‘好欺负’来形容。
关上门后。
卧铺房间再度安静下来。
不过能隐隐约约听见,其他卧铺房间被敲开门的声音。
还是刚才那一套说辞。
等到苏琬重新坐下。
刚捧起大搪瓷杯,准备喝口水。
就听见对面响起略带着幽怨的声音,“怎么不去跟他们玩两把啊?”
“记得你以前,对扑克牌挺感兴趣的。”
苏琬身子僵在原地。
记得印象里,好像是有一回,她夜不归宿。
跟秦禹说,她去老刘家打扑克牌。
实际上她是去村东头小树林里抓知了。
抓到一只,能卖上一分钱。
一晚上,能抓一二百只。
转眼就是一两块入账。
然后这钱,还没进家。
就被她花在刘远那个狗东西身上。
苏琬心虚的抓了抓麻花辫子。
“他们肯定玩钱的,而且都是相互认识,专门来宰外人。”
“咱们要真跟过去跟他们玩,那估计到渝市,就得改行要饭。”
“哦。”秦禹回答不咸不淡。
“我还以为你会跟着过去呢。”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道不明的阴阳怪气。
说完就自顾自转过身去,举起报纸,挡住整张脸。
苏琬一愣。
生气?
莫不是...吃醋了?
苏琬开始回想,所以是刚才那个小伙一直盯着她看的缘故,还是说因为老刘家刘远那个狗东西?
她扶着太阳穴,一阵头痛。
老公吃醋了怎么办?事发地还在火车上。
在线等,很急!
苏琬勾起嘴角,这题她会啊。
她放下水缸站起身,走到对面,并排挨着秦禹坐下。
然后直接钻进他怀里。
“在看什么报纸呢?这么津津有味,我的那份不好看,咱们一起看吧。”
秦禹深吸一口气,拿报纸的手都有些不稳。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往他怀里钻也就算了。
居然还...还蹭他。
这也就是在火车上。
没办法当场办了。
要是在家里、招待所里。
看他怎么弄哭这只不知天高地厚,还拿着鸡毛掸子当令箭的小狐狸。
秦禹伸手,抱紧苏琬,“别动,挡住视线了,看报纸吧。”
感受着身后人不断上升的温度。
苏琬嘴角扬起疯狂笑意。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