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镇政府给的地皮,大是够大。
就是三角形的。
它不好规划。
总容易空出来地方。
不好把全部地皮都利用上。
而且大门开在哪边。
同样是个需要好好考虑的棘手问题。
苏琬前后画两遍图稿。
不满意。
全部撕掉。
等秦禹回来时候。
就见苏琬埋头认真模样。
连他站在身后很久。
都没能察觉。
又或许。
是太信任他,毫无防备。
是啊!
这里是他们的家。
如果连在家里都没法彻底放松。
那哪里还能安全?
眼看着苏琬揪紧头发,就是找不出个合理方案。
秦禹目光落在稿纸上。
顺便将前面那几张也拿在手里。
仔细端详。
“这里,可以把这座厂房挪过来。”
“食堂建在这个角,不用太大,工人们可以错峰吃饭。”
“然后是休息的地方,可以建个二层的宿舍,不过方向位置得换换,最好朝南,有阳光的。”
苏琬坐在桌前,感受着身后贴近的坚实胸膛,以及打在耳畔的温热的气息。
她一边听着秦禹提出的建议。
一边强行压制不断翻涌上头的情欲。
苏琬觉得,美色当前,她能坐怀不乱。
实属不易。
等到秦禹说完。
苏琬毫不克制的,扭头一口嘬在秦禹耳廓。
她呼出来的气息滚烫。
“想要?”男人好听声音里带着几分诱惑。
“嗯...”苏琬难为情点头。
她真的很想知道,是到了她这个年纪的女人都这样。
还是说就她这样?
“给你...”
话没讲完,苏琬感觉整个人腾空而起。
后背抵在温软床上。
来不及多说什么。
身上衣服被扒个精光。
就挺后悔的!
她闲的没事干,干嘛去挑逗一个年轻气盛的狗男人呢?
第二天早上。
苏琬一阵脸红。
她竟然没发现,自己小日子到了。
难怪昨天晚上那么馋男人。
这一来亲戚,整个人跟换个芯子似的。
苏琬深吸一口气。
趁着家里人都还没起来。
火速把床单换下。
她还没拿去洗。
狗男人已经自觉洗上。
“水凉,你别碰,当心别又肚子疼。”
她?肚子疼?
苏琬一般来亲戚时候,不怎么会痛经。
偶尔也有例外。
记得有一年夏天,应该是生完福福鹿鹿没多久那年。
她没算自己来事的日子,跑去河里游泳。
游着游着身下一片红。
当天晚上就疼的死去活来。
她感觉半昏半迷间,有人在照顾自己。
可她不确定。
毕竟土砖瓦房的家里,就她和秦禹。
那时候,两人平日里见面分外眼红,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不信秦禹会照顾自己。
所以第二天好之后,就跟没事人似的。
继续该干啥干啥,该不着家的,就不着家。
现在想想,那会的她,还挺没心没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