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没有想到陆义的思想还这么保守,今天一定要他“解放”一下,反问道:“为什么?你看不起足浴城的老板还是嫌那里不干净?
告诉您吧,老板是江东市首富、优秀企业家、市政协委员。八年前他还是市电池厂的销售员,厂子破产后,卖给私人老板,他分得八万元。
他以这些钱做资本,又向亲友筹借了一些,在江东光彩市场做瓷砖生意发了家,转行开足浴城,现在已是身家数亿的老板。
但他致富不忘下岗工人,除了在足浴城安排下岗工人,还每年向山区贫困学生捐资一百万元。这样一个经营有方的先富典型,这样一个致富不忘穷人的企业家,难道不值得我们钦佩吗?”
陆义道:“刘老板误会了,我觉得,对那些暴发户虽然不能排除‘为富不仁’,也不能否定其机遇,但首先要肯定他们有经济头脑、有手腕;作为私营企业的典型,更没有必要去指责他们的阴暗面。因此,我对老板还是挺佩服的。”
“陆市长真不愧为新形势下的我党领导干部。”刘凯哈哈大笑:“我猜到了您的想法,觉得领导干部不应该去那种不干净的地方。陆市长,我十分敬佩您的严格自律。
这个足浴城确实有卖淫嫖娼的嫌疑,但您也不能否认这里的足浴技术是全市最好的,那些技师都是经过严格培训的。”
陆义道:“我看还是不去为妙。”
刘凯道:“我认为去阳光足浴城的人,绝大多数是冲着他们的足浴技术去的,是为了强身健体。有句话不是‘出淤泥而不染’嘛,我们这些人,特别是像您这样坐怀不乱的男人,只会被她们的技术所感染,而不会被她们的色情所诱惑。陆市长,你去体验一次就知道了。”
陆义与其他正常的男人一样,也有七情六欲,自知不具备柳下惠那样的品德,却绝对不会明目张胆地、赤裸裸地去嫖娼。
他借坡下驴,笑了笑,道:“要是有男技师,我还真想去体验一下。”
刘凯甚是高兴,什么男技师、女技师,你只要进去了定会就范,笑着道:“有。要不然,女顾客去点男技师洗脚、按摩怎么办?”
陆义想想也是,就没有再推辞,跟着刘凯来到足浴城。
陆义、刘凯一人开了一间贵宾房。
陆义进入房间,觉得比较宽敞舒适,房内摆了一张洗脚、按摩两用床,有普通按摩床的两倍宽。另配有淋浴间、厕所,门可以反锁。
服务生端上一杯枸杞菊花茶和一盘水果,随后一位靓丽的小姐飘然而至:“先生,您好!我是足浴部经理,您要的男技师都点上了,我来为您服务可以吗?”
陆义连忙道:“男女都一样,大经理亲自上阵还有什么不可以?”
“太好了!”经理笑嘻嘻地将一头秀发往后一甩,接着道:“今天能为陆市长服务非常荣幸。
不过,你有句话说错了。男女其实不一样,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而且男技师能做的女技师都能做,女技师能做的男技师却做不到。”
陆义笑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陆市长?”
“书记市长又不是保密的,我还能不知道?”经理说着,打开壁柜拿出一块牌子挂在门上,关了门,上了倒锁。
“喂,你拿了什么牌子挂在门上?”陆义好奇地问道。
“‘顾客在休息,请勿打扰!’陆市长在此,能让别人来打扰吗?”经理边回答边弯腰做准备。
陆义望着她那对半裸露的圆润的乳房,品味着她刚才说的那番话和她挂的那块牌子,似乎有些恍惚,一双脚是怎么浸进浴盆内的都不知道,直到左脚被抬上了按摩凳才转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