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哲马郡守连夜赶往庄河县,总算在下午的时候赶到了庄河县的县衙。
马明哲见到林琳毕恭毕敬的给林琳行跪拜大礼,然后又给灵冬行鞠躬礼。
马明哲转头看见跪在一边战战兢兢的堂弟,脸色一黑,走过去照着他的脑袋就来了一巴掌,“你个蠢货!连国师你也敢骗!”
林琳抬手示意他先坐下,“马郡守你先别急着训他,这次请你过来,是想问一下,你这个堂弟以前到底做没做过什么鱼肉百姓恶贯满盈的错事,如果有,那么请你将他领走吧,我卖你个人情,我不亲手处置,如果没有,我也需要你给我写一份担保书,担保他以后不会做那些不该做的错事。如果有一天他敢做那么不该做的事,我会让你们整个马家倾覆谷底甚至在这个世间荡然无存。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把话说在明面上。”
马明哲脑门子上已经开始渗汗了,他心里也是没底啊,他一个劲儿的瞪着他这个该死的堂弟,心里回忆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就他知道的倒是没什么大的过错,就是不知道这个堂弟背地里有没有做过些别的不为人知的勾当。
林琳见他不说话,指着马世明说:“那你自己说说吧,你都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你要是实话实说,我放你生路,你跟你堂哥回去,也不会连累你们马家,如果你撒谎,那你就惨了,……呵呵,你们马家也就惨了。”
马明哲起身又过去了踹了马世明一脚,“你自己说,实话实说!别连累了我们!”
马世明吓得嗓子眼儿生疼,心跳过快导致手脚发麻,瘫坐在地上如数家珍的说起了自己从三岁记事起做过的所有错事。
自己掏鸟窝从树上掉下来,硬是赖小伙伴说话大声把他吓的,害得小伙伴被家里一顿揍还赔给了他家不少银子。
上课的时候往先生的脖子上扔毛毛虫,把先生吓得病倒了一个月。
用弹弓打过先生家的酒坛子,撒谎说不知道是谁干的,害先生损失不少银钱。
和谁谁谁打过架。和谁谁谁骂过街。
十七岁去过一次花街柳巷,跟人家争风吃醋,设计谋让那人被抓进县衙打了二十大板。
考童生的时候贿赂过考官。考秀才的时候买过考题。举人也是家里花了钱走的门路。进士同样是花钱买了最后一名的名额。因为家里有钱,所以一路都靠金钱打点最后混上了一个在京图的马司科里当差的书记官。
收过草料商的贿赂,进过几次二等草料,但是账簿上写的是一等草料。
贿赂过上级,给他家里送过不少东西。
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堆,也没见有什么道德败坏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