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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艺舟领着女孩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没了人影。

女孩喝醉了也很乖，都不用他操心，乖乖跟着他离开。

一前一后，亦步亦趋。

沐艺舟的步子大，纵然已经刻意放慢了速度，许矜然还是有点吃力，为免被丢下，她抓住了他的外套的衣摆。

“难受吗？”

沐艺舟瞥了眼女孩的手，停下，低下头轻声问。

刚刚团建的时候，他作为社长，喝了点酒，眼下嗓子很是沙哑。

女孩摇摇头，睫毛颤动着。

“不难受。”

带了点奶音的回答，他感觉她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不停扇动着他的心。

忽上忽下。

莫名的，嗓子更加干涩。

“知道我是谁吗？”

怕她听不清，他凑近了些。

俊脸在眼前扩大，他的眸宛若一把钩子，她的脸开始红润起来。

“社长，恶...魔...社长....”

她的声音并不大，刚好他能听得清清楚楚。

恶魔？

一抹疑惑爬上他的瞳眸。

“为什么恶魔？”

他自认为待她虽然严苛一些，但也不至于到恶魔的地步吧。

女孩摇摇头，往后退了两步，松开了手。

“不，我不能说....”

注意到衣摆一松，他眯起眼。

“为什么不能说？”

他的眼神直白，不自觉带上了犀利。

许矜然最怕他这个眼神，又往后，没站稳身子往后倒。

“小心！”

沐艺舟连忙拉住她的手，力道一拉，惯性将她拉到他怀里。

她呆呆看着他，唇瓣因为惊讶害怕而嘟起，圆润漂亮。

鬼使神差的，他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