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回到驱魔局后，林昀痛哭流涕的说道：“程大师，我真不知道泉水喝了会死人，我三年前就投毒了，一直没有问题。”

“你投的是这个吗？”陈灵均把黑色粉末取了出来摆在他面前。

“不是！”林昀擦了擦泪水说道：“这是虚灵黑沙，暗黑天幕让我偷运的东西。”

“它是做什么的？”

“我不太清楚，似乎能够增强恶灵的实力……反正暗黑天幕挺重视的，我运出一趟他们就会给我近千万的报酬。”

“你就是靠这笔钱使飞达航运起死回生的？”

“是的！”

“那暗黑天幕让你投进月光寒泉的是什么东西？”

“一种能够产生黑雾的东西，暗黑天幕特别提醒我，不可以投的太多，那样会被别人发现。”

“呵呵……你做的很好，连我一个驱魔师都没察觉。”

“那黑雾这些年已经蔓延到许多地方了，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当黑雾笼罩鼠镇后暗黑天幕就会降临，他会杀掉这里每一个人，或许除了你。”

“你背叛人类投靠恶鬼得到了那么多好处，可是代价呢？”

林昀紧紧咬着嘴唇半天蹦出一句，“代价是我失去了做人的资格，再也无法睡一个安稳觉了。”

陈灵均叹了口气继续问道：“第一个死在镇口路上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林昀摇了摇头，“我问过暗黑天幕，他说也不是他干的，不过也许他们是在骗我，他们很多事情都瞒着我。”

“与虎谋皮的感觉如何？”

林昀苦笑道：“就像走钢丝一样……这样说似乎也不太准确……总而言之又累又担惊受怕！”

“我既害怕计划失败后，焚阳龙脊把我揪出来处死，也怕害怕成功后暗黑天幕把我这颗棋子丢掉。”

“那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呢？”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同样也会这样做。”林昀面色狠厉的说道：“你根本不知道我在安家受到是什么样的压迫，在他们眼里我连骡马都不如。”

林昀掀开上衣露出了身上累累伤痕，“这些都是安南父母打的，就算没有恶鬼帮忙我也会杀掉他们。”

“程大师，安南回去了吗？”

“夏月把他接回去了，他被你吓得不轻，连路都走不稳了。”

“所以月儿还是要嫁给他吗？”林昀双肩颤抖，不甘的泪水从眼眶落下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月儿跌入火坑吗？”

“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林昀咬牙切齿道：“因为安南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你别看他现在唯唯诺诺的，我永远、永远、永远也不会忘了他从前是个多可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