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殿下的双手紧了紧,大写的不高兴。
她不过是说了一句玩笑话,反应这么大?
“酸啊,哪里来的酸味?”
凑近某人的脖子,调皮的吸了几下。
好想大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来看看杀神的真面目。
“磨人精。”
什么意思??
“啊......”
“你要飞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多少也要让她做一下准备吧,比如:搂紧脖子,夹紧腿什么的。
“不是,错了,回小破院,你儿子还一个人在家了。”
“十二在。”
十二又不是你儿子的爹,又不是你儿子的娘。
空空......可怜的木木小白菜。
“你慢点,哎,太快了。”
感受了一把速度与激情,这轻功简直了,像极......鸟人。
看着周围的摆设,这是狗子窝,这也太快了吧。
“厉害。”
心中想着,嘴里感叹着。
“哪里厉害?”
盯着眼前人,长长的睫毛蒲扇着。
怀疑狗子这话不纯洁,可又没证据。
“我是说你的轻功,轻功厉害。”
”哦,没有别的?“
狗子那危险的目光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要摘面具?
“尝尝,酸不酸。”
“啊?唔......”
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唇已经被堵死。
空气越来越稀薄,好像要晕了。
“傻。”
嘴唇移到她光洁的额头上。
“呼吸。”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真的只差一点点就晕了。
“不酸,很甜,大实话。”
别亲了,她不争气,要是被亲晕怎么找回场子?狗子会不会笑她一辈子?
“甜吗?”
“嗯,唔......”
都说甜了还亲?
又过了许久后,窒息感再次来袭,她拼命的捶打他,终于被松开了。
“的确很甜。”
她看到他的舌头划过他的唇,似在回味般。
脸、耳朵,或许还有脖子,都不争气的红了。
“嫁不嫁给我?”
“嫁,嫁还不行吗?”
“乖。”
手被拉着,往前走去,看着那方向......
腿软,想回小破院。
这要是把持不住,不管是她嚯嚯他,还是他嚯嚯她,最终受罪的是她啊。
疼的地方刚好没几天。
她到底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上花船抓人?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
让他去嚯嚯别的女人不好吗?
不好,只能嚯嚯她,靠想象都能咬牙切齿,这是她打过记号的男人,只能是她的。
“不许跑。”
手被松开了,她还在想别的,还没想到跑,路就被堵死了。
真是能掐会算的狗子。
眼前的这一幕.....
颜狗表示好好看。
八块腹肌、一米八的大长腿、还有最重要的——腰。
啧啧啧,真好看。
“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