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的字一个都没说出口，收起龟甲后问，“找老朽何事？”

“跟我去趟李家村，把你抓的那个鬼也带上。”

司夜满口答应，让顾念雨陪他回府拿魂瓶。

中途去了趟御书房，跟皇上解释三日之约给大海解毒无法实现，因为时机未到。

皇上信任他，只说让他尽力。

司夜回九王府拿魂瓶，申时一行人才出发赶往李家村。

有了前次在马车上打坐的经验，司夜深知打坐也是白打，于是跟顾念雨聊起海水的事情。

“老朽怀疑海水并非有毒。”

顾念雨能信？用那么多的酉元丹救人，她可记得清楚。

要不是毒，为何吃解毒丹有效？

完全说不通嘛。

“并不是说无毒，老朽的意思你明白吗？”

“不明白。”

真不明白，前一秒无毒，后一秒又自我否定，变有毒了。

是是非非的，到底想表达啥？

“有什么难明白的？老朽只是想说此毒非彼毒。”

司夜前言不搭后语，顾念雨想批评几句，司夜却继续道，“是魔族诅咒。”

顾念雨的脑子突然混乱起来，感觉好多事情都有关联，却又记不起来。

想到酉元丹能治好后问，“那为什么解毒丹能治好中毒的百姓？”

一向专注修炼的人不怎么关心外界的事情，所以不知顾念雨用丹药救人的事情。

“什么丹药？给老朽看看。”

顾念雨状似掏袖袋，实则从空间内拿出一瓶酉元丹。

司夜看到瓶子后高呼，“你怎么会有它？”

眼眸内出现复杂的光，激动、不可置信、崇拜......

顾念雨早有一套固定说辞，所以不慌不忙、沉着冷静。

“我师父给的。”

“他老人家在哪儿？”

“埋了。”

这下把司夜急得直跺脚，“你埋他干吗？”

“死了自然得埋啊，否则师父肯定会托梦给我，大骂不孝。”

听到这话后司夜如泄了气的球，瘫坐在椅子上。

是他多想了，那人怎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