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怀疑错了吗？

嗅觉失灵？

她下了楼，看到餐厅里只有廖志凯一个人，他正站在桌边倒酒。

“亲爱的，我们喝点酒吧？”

他把一杯红酒递了过去。

慕美琳的神色比以前平淡了许多，摇摇头，推开了他的手。

“我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

“想去看婚纱设计比赛？”

“嗯。”

慕美琳坐下来，拿起碗朝外面喊了声：

“柳珠妹，你在吗？”

廖志凯急忙说：“她好像刚从外面回来。”

没一会，穿着佣人服的柳珠妹垂着脑袋，双手交叉在腹前，瑟缩着脖子，忍着下边的疼痛，紧张地走了进来。

“太……太太。”

她的声音是颤抖的，连眼皮都不敢抬。

慕美琳盯着她微微哆嗦的手，“你怎么了？”

廖志凯皱着眉，捏着酒杯的手有些发白，神经紧绷，大气都不敢出。

他估计没想到这个小姑娘会紧张成这样。

到底是没有见过世面的。

“我……我肚子有一点点的疼。”

柳珠妹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晕，背脊发凉，身子都快站不稳了。

要不是秦嫂事先跟她交代了许多，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来回答慕美琳的问题。

“来大姨妈了？”

慕美琳虽然看不起夏家女人，但对自己家里的下人还算可以。

以前在娘家，耳濡目染，老太太和自己的母亲对下人都比较尊重，所以她一般也不会故意刁难。

“是……是的。”

柳珠妹还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