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露小心地睇着她。

虽然她们俩年龄相仿，可慕灵蓉从小就不喜欢跟叶露玩。

“对，我看到了，只是没有当场揭穿你。”

慕灵蓉不悦地白她一眼，“你怎么还这么坏？竟伸脚绊一个老妇人。”

叶夫人忍不住维护起了自己的女儿：

“灵蓉，你怎么能说露露坏呀？你既然看到了，那就知道是夏凤琪先扑过来抓我头发的呀。”

“你不骂得那么难听，会激起夏二小姐的愤怒吗？夏二小姐虽然冲动，可起码不会像你们一样对别人冷嘲热讽，好像你们有多了不起似的。”

慕灵蓉说完就走了，把叶家一对母女撇在原地，连个笑容都没有给。

……

慕灵蓉开车来到香格里拉，见楼上的灯亮着，落下车窗就喊了声：

“姐姐，二姐！”

喊了几声，没人应答，她下了车。

正想进屋，秦嫂从里面出来了，恭敬地立在她面前：

“小姐，太太跟先生出去了。”

“出去了？”慕灵蓉指指三楼的窗户，“她卧室的灯不是亮着吗？”

秦嫂眼睛一晃，狡黠地回：

“可能忘记关了吧？”

廖志凯夫妻俩确实在房间里，一个坐在床上流泪，一个坐在沙发上吸烟。

直到慕灵蓉的声音传上来，廖志凯才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扑到床前抓起慕美琳的手：

“亲爱的，你千万不能下去见她，要不然，你奶奶会惩罚我的，你……你可能还会从此失去我。”

慕美琳那半边脸的红肿未褪，药膏是涂上去了，但没有这么快消肿。

现下谁见了她，都能看出来，她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