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他虚弱的咳了两声,最后失望地看肖茵茵一眼,“不方便就算了!”
闭上眼,等待答复!
肖茵茵愧疚地低下头,在犹豫。
一旁的黑林猜透了老板的心思,灵机一动助攻道,
“总裁,您别难为肖小姐了。虽然刚才说了什么都会答应,可人家是女孩子总不能真陪您躺床上!虽然您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可男女授受不亲,那也不行呀!”
他瞄一眼肖茵茵,只见她小脸紧绷神情愧疚似有松动的迹像,于是再次添把火,
“有些话啊您就听听得了,千,万,别,当,真!”
最后几个字小黑说得阴阳怪气。
好一个含沙射影旁敲侧击,刚开始王远还想动怒,这小黑居然拆台,可越听越觉得,嗯,小黑这哥们能处!
几乎在同时,肖茵茵受不了了,怨怼地看一眼小黑缓缓点头,
“行我答应!”
“真的?”王远欣喜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把小丫头骗上床,坦诚相见还有什么事情不好说,反正至少跑不了!
“哎,可千万不要勉强啊!”小黑继续拱火!
“哼!”肖茵茵冷哼,“别以为你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可我说到做到,这并不是因为你!”
“我…”
小黑内心一惊,显然被看透了。有点尬,正要找个什么说词挽回点面子,突然觉得全身一凉!
低头看竟是王远瞪了他一眼!
全身血液在这一刻凝固,冷汗涔涔往外冒!
脑子里水出来了,智商迅速上线!
“哦,那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小黑一低头矮了半截,擦着汗小跑着逃出门外!
走廊里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刚刚真是吓死他了。
有了肖小姐后,总裁明显柔和了许多,可是他差点忘了总裁的冷酷一面!
自己刚刚在做什么,想挽回面子?呵,那是总裁夫人王远的老婆,凭总裁爱妻如命的性格,刚才要再多说一句话,怕明年今日就是自己的周年了!
想到这全身又是一阵恶寒,怯怯地看眼病房门,大步离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别扯了快走吧!
送走小黑,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王远没什么特别,眼睛温柔地望着她,脸上小小的虚弱成了英俊的点缀。
肖茵茵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知道他在催她上床,可她本能地想推迟这个时间。
“等我会儿!”
说了声,她先是把门关上,上锁,又去浴室冲了个澡!
这个病房该说不说,就是高级,里面是酒店的布置和陈设,看上去富丽堂晃,只不过服务员换成了医者。
哗哗哗的水声响了一会儿,心不在焉冲了冲,又穿上菲薄的病号服。丝绸的布料滑过肌肤,有似异样。这种开样让她想起中的毒!
也是这种感觉,而且当时更强烈。她是怎么好的?不知道,只隐约记得黑玉一闪胸前一凉,便好了些许。
她摸上胸口的黑玉,紧紧攥住。把它扔给菅刃红的那一刻,她心向挖空了一块,不过它又是怎么回来的,这也让她不解!
或许,这些疑问只有二哥能够解答了!
思绪飘远又拉回,最后又回到王远身上,刚巧上衣的最后一粒扣子也扣上。
“唉!”
喟叹一声,肖茵茵便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来。
刚刚来得太匆忙,直到这时她才有心情打量这个房间,一个字豪华,二个字很豪华。
王远总对落地窗情有独终,他的办公室里有,而这里也有。
耀眼的灯光照不亮外边的黑暗,里暗里却有山的默默轮廓。
没想到又到了晚上。
目光收回,现实很温暖,内心却有些难受!
看到双人大床上的男人闭上了眼,睡颜安静。不由得心里高兴几分。
她靠过去,颇有心机地拿毛巾替男人擦了擦脸,白皙的皮肤光滑细腻,男人唇动了动没醒。
肖茵茵庆幸,嘴角上翘露出丝笑脸。
同床共枕男人睡着了,那么女人就多了分安全,这个道理谁都懂。
对,是的,王远也懂。这点她却忽略了!
掀开被子上床,坐在男人身边,腿上传来男人的温度,心里莫名升起股安全感,是归宿的味道。
其实,她喜欢甚至是爱这个男人,这点毋庸置疑。可是心里有个结又无法让她释怀。如果,她是说如果,这个男人明天好了,那她还是会离开!
她向上天发誓,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二哥的安全!
犹犹豫豫钻进被窝,这才发现男人的衣服没脱。
纠结了好久,怕男人的衣服会让男人休息不过来,又见他睡得熟,肖茵茵咬咬牙给男人脱起了衣脱!
不得不说这是个考验。
有人说男人脱女人衣服像拆盲盒,而女人脱男人衣服又何尝不是呢?
王远的身材很好,肌肉隆起人鱼线分明,宽腰窄臂一触皆是硬邦邦的。可奇怪的是,这样的身子却一点也不重,搂颈抬头捉臂翻身,就像一个玩具,这具身体在肖茵茵手里顺从听话!
肖茵茵露出疑惑的表情,可如果她再大胆一点直接去脱裤子的话,那她就会明白,有句话叫情到身处衣自解!
她没有。
只是抱着非礼勿视的戒律去脱男人的衣服,目不斜视不碰不该碰的。
可无意的触碰也足以令芳心萌动。
手指腹无意见碰到男人的肌肉,坚硬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触电般缩回,可不消片刻,手又不自觉地放上去。这次她没收回手,就如同他身上装了磁铁,吸引着她无法自拨!
渐渐得她掀开被子,大胆地趴在男人身上,迷离了眼神手描绘着男人的身体!
“嘭嘭嘭!”
心跳加速,脸颊绯红,唇在男人的嘴角抿了抿,突然间那股奇异感凭空而起!
终于她放下最后一点矜持去脱男人裤子,还是那样轻松,只是在把所有的衣服都扔下床,只剩短裤时她犹豫了,那里分明己经…
她猛地涨红了脸,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想逃避想就此罢手。
可转回头却看见男人依旧紧闭的双眼,小茵茵的心开始动摇了。她从不是个善于慎独的君子,何况他实际上也只是个女人。再加上身体内的药效,并没有完全挥发掉。这一刻他只想放纵自己!
纤细的手指,挑开薄薄的布料。刚要用力拨下。一双手却死死的摁住了她的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