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阴谋,他的小妻子要逃,这一点从小丫头慌乱的眼神中可以确定!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肖茵茵极力自辩。
可王远又不是傻瓜,嘴上的求饶已然不起作用!
“噢,那是哪样!”
“是…”
“你没机会了!”
王远沉沉说完,大手便抓了女人肩头,一拉一扯,婚纱完美褪下!
“啊!你要做什么!”女孩羞窘。
男人却把她扛上肩头,“洗澡!”
“不要,不要臭流氓,别脱我衣…”
肖茵茵挣扎,王远不听,反而在她身上拍了两下!
“啊!你混蛋!”
这下她的脸更红了!
进入浴室,两个人打在一起。
为了反抗,肖茵茵使出肖氏劈手,闪辗转腾挪之际影子眼花缭乱!
没有幻甲加持的王远身手逊色不少,白白挨了好几下。不过,肖茵茵是刀子嘴豆腐心,力气用了一半,打在身上不痛不痒!加之浴室狭小,莲蓬头洒出的水遮挡了视线,一心求跑的她很快被王远抱住!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姣好的面容,灯光下更加迷人!肖茵茵看得呆了,竟一时忘了反抗!
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浴袍和贴身衣服扔出来…
荷花柳叶怕春寒,
陌上人家炊直烟。
倘如一阵东风至,
摇落枝头逐少年!
肖茵茵有点晕,有点累,
指甲深深扎进男人背脊里,内心矛盾。
她不知是什么感受。
一阵激情,终于放过了她,可男人却在她耳边轻拂了句,
“明天有事,今天先吃个半饱!”
“嗡!”
肖茵茵当场社死!自己都快不行了,这男人还没尽兴?呜…她不想活了呀!
事后,两人盖上被子相拥而眠!
不过,说归说闹归闹,心情平复下来后总结一下,嗯,虽然是累一点但快乐也似乎更多呢!
“嘿嘿!”
她羞羞地窃喜。
午夜,
乔北市东郊别墅区,撒天龙暗宅。
昏暗的地下室里,撒天龙放下枪,咬着牙把身上的血衣扒下来。
“咝!”
伤口在左胸前,很深,透出的血液洇湿了一大片衬衣!
如果不是幻甲的保护,恐怕这一枪要要了命了!
千幸万幸,他还活着。
袒左肩,露出伤口,咬上早己准备好的毛巾,手指在高浓度白酒碗里洗了冼,便直接扣向伤口!
“唔!!!”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目眦欲裂,还好,手指稍稍蠕动几下,一颗弹头便取了出来!
“当当”
扔进碗里,弹头的精钢属性发出轻脆的响声。
包扎完毕,撒天龙黑黢黢的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看一眼桌上的白磁碗,里面的酒浸着带血的弹头。见弹头上雷电标志,心一下硬起来,端起碗将带血的酒一饮而饮!
“噗!”
子弹头吐出,深深陷进桌子里!
做完这一切头有些昏沉,摇摇晃晃爬出地下室,路过浴室时他鬼使神差地推门进去,莫名想洗个澡。
淋浴洒下凉水,彻骨冰寒,这冷意到很像看到那些人时的内心感觉。
雷电中队的人真的出现了,且还和他们大战一场,差点没死了。
巨大的危机感让他坐立难安,他们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找到的他们?这一切都是迷,可又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们下了毒手,目标是他们三人!
吹干头发裹上浴巾,从浴室出来又点了支雪茄,抽一口吐一口烟,舒服地闭闭眼,里面的尼古丁缓解了他的痛苦。
客厅里,灯火通明,组合沙发围茶几环绕!
一个老头坐在那,满头花白的头发,一身灰布衣。面色慈祥双眼微闭,头一点一点地打嗑睡,看样子应该是还没睡醒。
一个女人坐在他对面,冷眸微眯一身凌然气质。短发没来及打理就被一个电话招来,显得有些乱。不过,还好她套上了撒副总爱的白色女士西装,样子还算优雅!
“白业,”她叫左边沙发上的特助小白。
“嗯。”小白玩弄着手上檀木串头也不抬。
“老大叫我们来做什么?”她一向这么称呼撒天龙,那是对他由心的敬仰。
“不知道。”白业微抬头,镜片后面的眼睛快睁不开了。
大半夜被电话吵醒他也一头雾水。
“宋大美女,”他忽地看向她,“你是贴身秘书,你会不知道?”
宋娅,撒天龙的贴身秘书,她和白业可以说是撒天龙的左膀右臂,一个负责灰色产业,一个负责光明正大的公司业务!
她是特殊的存在,不只是个秘书这么简单!
“我不知道!”宋娅冷瞥,随即悻悻打开怀里的文件夹,似看似不看,“以前管理着那么多的夜店、酒店,每次出去找姑娘不都是你带着!还问我?”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带的!我…”白业有点冤。正欲反驳,宋娅却把文件夹往茶几上重重一摔!
“砰!”
秀眉一蹙瞪向他!
白业心里一紧,凭空咽了几口涶沫,到了嘴边的话全部憋了回去!
别看他是特助,可心里却清楚得很,这丫头在撒总那意义特殊,硬碰硬吃亏的只能是他!
“哈哈,年轻人火力就是旺,年纪大了比不了哦!”
老头见气氛紧张开口缓解!
“呵呵,我们是同事,有些龃龉不合很正常,封老爷子睡醒了这是!”
“嗯,嗯,醒了。”老头挑眉,忽地道,“咦!怎么有股血腥味!”
“什么?”
“疯了吧你!”
两人不信,正欲追问,突然撒天龙的声音出现在客厅,
“都在说些什么?”
他披着白色浴袍出现在客厅,手上点着血茄,一张黑硬的脸上带了些许红晕。
“总裁!”
“老大!”
三人立马站起身,只有封老头的眼睛眯了眯,气血羸亏,红晕浮面,明显的失血过多之症,这是受伤了!
“坐,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