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了哪儿,那伙人在什么地方?”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个人肯定知道。”
“谁?”
肖茵茵急切地想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而阿强很痛快,
“是地下势力的大头目,叫司庆花!”
“啊?是她?”
肖茵茵听此一下陷入沉思,这就对了,一切就都对上号了。
司庆花也是王远的人,找她帮忙顺理成章!她怎么早没想到这个人呢?
该死!
知道了重要线索,她又激动又心愁!愁的是,那娘们儿可是鸡鸨出身,八面玲珑软硬不吃,心眼估计比蜂窝都多,要想从她嘴里翘出东西可太难了!
肖茵茵想到那旗袍美女就心急如焚,可她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得从长计议。如果上天注定要让她少寡,那她也只能认命!
思忖了好久,她决定先摆平眼下的事。
挥手让阿强把宋娅拽起来,又把里林从总裁办里解救出来,一群人浩浩荡荡直奔会议室!
会议室里几个股东还在,推门声把他们吓了一个机灵,肖茵茵笑着安抚。
就这时,白业看情况不妙从后门溜了出去!
肖茵茵瞥他一眼没追,丧家之犬也掀不起什么大浪,由他去吧!
众人落座,宋娅也被阿强摁坐在尾座上,提着裤腰脸上的妆花得一踏糊涂,再没了刚才的飒爽。
对程序不熟先由黑林做介绍。
他的下体还隐隐作疼,夹着腿强忍着翻文件夹,
“这位是股东靳老!”
“这位是…”
一连七八个老头都是股东。叫到他们的名字就有人点头,可能是被宋娅吓怕的原因,他们对肖茵茵很和气!
或许也是因为肖茵茵身后站着的这几个保安,歪带帽子一身痞气他们更害怕的原因,反正他们没有扎刺的!
肖茵茵完全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她只是记每个人的持股数,拿根笔坐在那儿在纸上一个劲地加,可加来加去却只有百分之十五,数对不上啊!
“这位是总裁王远亲选的代总裁,肖茵茵!”
“啪啪啪!”
黑林带动起稀碎的掌声,肖茵茵微颔首,学着王远的模样玩深沉。大家不热情必有原因。
“呃…”又是靳老头出声。
肖茵茵很宽容,点头示意可以说话。
“呵呵,那我就不可气了!”
“总裁交待过让您接手,不过,说实在话现在宋娅宋秘书手里有百分之二十股份,公平竞争的话,不知您持有的股份…”
“滚你妈的公平竞争,老子先干你!”阿强暴出粗口,在他的世界里就只有干架,谁不服就干谁!
“别别别…”靳老头连忙摆手求饶,这个保安阿强可别那群保镖浑多了。
“住手!”肖茵茵阻拦,她一向以德服人。
她看向靳老,深吸口气,手伸进内衣,摸索了好一阵才摸出一张纸。
“唉!不好放啊,这衣服连个口袋都没有。”
说着把纸展开,A4大小,吸吸鼻子隐约还带着体香!
她推给靳老,“那,王远把他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转给了我,看看!”
“呃…这…”
靳老头犹犹豫豫不敢拿,年轻人放得开,可他不行。这从那个地拿出来的东西实在有损脸面!
但,又不得不看,于是只好站起身趴在纸上看。
这动作还真有点诡异。
“哈哈哈,贱人,你怎么不从下面掏出来!”
宋娅恶狠狠地笑,她不会放过任何能够打击肖茵茵的机会!
肖茵茵瞥她一眼,轻蔑一笑,“因为我有腰带放不进去!”
“你…”
宋娅提着裤腰的手抖了抖,这是侮辱!可她又拿她没办法,只能咬着唇瞪着肖茵茵眼里冒火!
“这是真的,肖总确实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大家欢迎新总裁!”
靳老忽然站起身,带头鼓掌,这次掌声十分热烈!
肖茵茵适当地表现了下满意。
接下来的程序一气呵成,签字任命,不出意外地有个反对票,那是宋娅签的。
她作为股东也有一票,同意不同意是她的自由!
可是,肖茵茵却一定要全票通过,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好欺负是吧!
“姓宋的,给你个机会重新签!”
肖茵茵把她的那份文件扔回去,脸色阴沉似水。
“哼!休想!”宋娅不出意外地拒绝!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同意你当总裁,那是我的!”
“呵呵,好啊!”肖茵茵转怒为喜,丝豪不在乎她的态度。就连阿强要发威也被她制止了,“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其志,就这样吧!”
“哼!算你识相!”宋娅傲娇冷哼。
肖茵茵嘴角微勾,指指阿强,“去把那两个阿姨叫进来。”
宋娅傲娇的表情僵在脸上,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阿强发愣,“哪两个?”刚刚的剧情他不知道。
肖茵茵诡笑,不怀好意地盯着宋娅,“就在外面,出去喊一声,就说是宋秘书的熟人!”
这下宋娅慌了神,她的预感没有错。
听话听音,阿强不解其意,却也知道是针对宋娅这女人的,也就阴阳怪气的配合,
“好来,我这就去!”
说着要往门外走!
“等等!”突然宋娅大喊,她脑子里跳出两个大姨掐她打她的暴烈景像,心中大骇!
缓缓抬头屈辱的看向肖茵茵,咬唇妥协,“我签,我同意你做总裁!”
“嗯,那算了!”
肖茵茵招回阿强,心里无比舒坦,只要抓住要害,就没有征服不了的人。
会议重新开始,这次肖茵茵的总裁职位全票通过,她成为真正的FD集团总裁,在掌声中她享受着众人祝福的目光,不过她却要求不要公示,最好只有她们几个人知道才好!
而且,一切延用王远在时的印信公章及其规矩制度!
众人稍感诧异,但最后也都点头同意。反正都是他俩口子的事,没什么不可以!
总裁办,宽大的落地窗前肖茵茵站在窗前掐着腰,远远眺望乔山,寻找着王远当初站在这儿的感觉!
可是,她己经很庄重很严肃,心里却依旧没有半点感同身受的惆怅感!
倒是睹物思人,生出些许相思,那个男人究竟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