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声音持续了好久,一个小时后两人相拥而眠!
肖茵茵枕着男人的胳膞嘴角带笑,终于知道小别胜新欢的俱体味道了。
这…妙不可言。
夜深人静,连海浪也在这时知趣地禁了声。所有的人都睡去,只有心里有事的人还在和自己较着劲儿!
王远悄悄睁开眼,缓缓地抽出胳膊,坐起身把带起的被角给慢慢塞回去。
偷看肖茵茵的脸,没醒?他笑了笑。
指挥舰底层,一个偏僻的房间内,白牡丹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不知想着什么。
门口两个保镖持枪站岗,说是站岗,或许说看守更准确一些。
里面的人上头非常重视,所以他们很小心。
走廊尽头,一个人影从扶梯上走下来,一蹦三跳歪七扭八,嘴里叼着雪茄,一副玩世不恭的作派。
撒天龙朝这边走过来,停下时不忘低头点着叼着的雪茄。
两个保镖看看他,没什么反应,似乎并不认识眼前的人。
“嗯?”
撒天龙瞪大眼睛,还没人敢不把他当回事。欲发怒,可又一想还是正事儿要紧,反正今天丢的人也够多的了,不差这个不给面的。
“那个,奉老大的命令提审这女的!”
他说完就往房间里冲,在他的印象里这是件水到渠成的事儿,没这么复杂!
“等等!”两个保镖却伸出手拦住他。
“操,什么意思?”
“您不能进,除非有肖总指示!”
“肖总?”一听这称呼撒天龙脸一下白了,似乎有人扎他肾那样疼。
“狗屁肖总,知道我是谁嘛?小心老子开了你!”他想亮亮自己的身份,吓吓俩人!
可他还没说,其中一个保镖却冁颜一笑,
“撒天龙,撒副总,FD集团常务副总裁,谁能不认识您?”
“哈哈,那就好!闪开。”被夸得飘飘欲仙,这套称呼弄得他很受用。
可下一刻保镖却又补充了句,“还是不能进!”
“操你妈…”撒天龙疯了,爆脾气控制不住想动手,可他刚扬起拳保镖就举起了枪,抵在胸口“咔咔”上膛!
“呃…”
撒天龙一惊再也不敢动了!
妙天怼地的脾气也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剑拔弩张之际,忽然一个声音传来,
“住手!”
扶梯上,缓缓下来一个人影,不算高却气宇不凡,眉目间带着上位者的气质。
是王远!
看见来人,两个保镖立刻收枪站好,总裁面前还是要有规矩好。
撒天龙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瞪着眼嘴唇快速张合几下朝王远走去!
“大哥!”
“妈的,这俩人不让进!”
他迫不及待地告状!
王远瞪他一眼,沉声教训,“嘴巴放干净点,都是自己弟兄!”
“我…”
撒天龙有苦说不出,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光挨骂?
“…对不起!”他道歉向俩个保镖。
虽然生气,但也知道大丈夫能伸能屈的道理。
如今非比以前了,弟兄们失了势怕得过几年苦日子了。
王远很满意撒天龙的配合,点点头。
“两位兄弟可否让我进去和里面的人说几句话?”
他不敢再要求把人带走,退而求其次,能让他进去己经很好了。
两个保镖互看一眼,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决定给王远这个面子。
他虽就己经不是老板了,可威还在。再加上他和肖茵茵的关系,两人不敢拒绝。
“请!”
王远舒了口气,说了声谢谢。
打开门,白牡丹坐在床头。刚才的吵闹让她早早做好了准备。
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有些画面在脑海里不断闪现,最后还是定格在最初相识的启明星酒吧里,那张宽阔的舞台,女人舞姿豪放!
“又见面了。”王远说着毫无新意的开场白,搬张凳子坐在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距离上。
“嗯,这恰恰证明我们是有缘份的,所谓一眼万年说得就是我们吧?”
女人羞怯地抬起头,倒是真情流露。
可惜,王远并不是来和她谈情的。
“哼,”他冷笑,翘起二郎腿,眼神中是轻蔑,“白牡丹小姐,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啊?什么问题。”她有点受伤,受伤于王远的态度,低着头委屈巴巴。
“关于雷电中队的!”
“啊!我是被迫的,不爱他,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想逃…”
“停!”
王远抬手打断她的解释,这些情况他并不关心。
“我想问你们是怎么来的?准确点说是怎么穿越过来的!”
王远直奔主题,这才是今晚来找她的目的!
东乔岛上雷电中队被一锅端,这女人是唯一的知情者,许多事情唯有问她!
“我…我们自然是穿越过来的呀。”她有些犹豫地说道。
“噢,给我说一下细节。”
“细节?什么细节?我一个女孩子,被人劫持着云里雾里的,什么都记不清了。”
“那你还说穿越?”
“我只记得这个!”
王远凝视着她,深吸一口气,“那一定会有细节,否则…”
“哦,那我再想想!”
白牡丹打断他的话。像是怕王远似的,只匆匆撇了一眼又怯怯低下头。
王远有些无奈,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十分无力。
“那,封不识和你什么关系,听你叫他干爹?”
“嗯,是。”白牡丹点头,说起这些倒显得流畅不少,“我们是在岛上认识的,我想逃所以请干爹帮忙,我承诺过的,只要逃出来就认他做干爹给他养老。”
说这话时白牡丹透着丝自豪,似乎这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且这外溢的自豪感甚至让王远也认同地点点头。
如果这是个真事儿足以让人敬佩,如果这是个假的,那么认真撒谎的人也是个高手!
“嗯,是这样。”
王远陷入沉思,看一眼她的脸本能地移开视线。这张脸让他慌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也分不清哪个才是他的妻子,哪个是白牡丹。
两人不说话,这样坐着,气氛异常宁静。
门外撒天龙躺在地上,嘴里的雪茄还燃着烟。
一个倩影站在门口,斜倚门框,头发只胡乱挽了个扣别在脑后,看得出她出门时的急切!
可既使这样,两个手下也己经吓得颤抖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