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吱呀!”
外面空空如也,巨大的失望让肖茵茵趔趄一下,几乎摔倒!
这难道就是结果?那她…
正不知该如何选择时却觉得脚面上一沉,低头看,王远歪倒在她脚边,头正压在她脚面上。
“啊…你!”
她激动坏了,这家伙当真守在门口没去找别人!
“茵茵,不好意思我睡着了!”王远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头,“刚刚有点困了本想坐一会儿,可没想到…”
他有些歉疚,下定决心要道歉才等在门口,可居然睡着了,真是不应该。
“没…”肖茵茵想说没关系,原谅你了。可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这些日子学的驭夫之道告诉她,对待老公不能太谦和,否则对方会变本加厉!
想到这儿肖茵茵强抑制住欣喜,不阴不阳又面无表情地往旁边让了让,房门大开。
“进来吧,别冻死!”
大大翻个白眼。
王远笑笑进了门。
有些事情不用说,两人心意契合就够了。
又洗漱一遍,躺在床上。
肖茵茵赌气般地背靠着男人,似乎在说我余怒未消你小心点。
王远懂她的意思,可他就是想离她近点怎么办?
可又不敢直接上手,怕火上浇油,这可是个难题。
“茵茵,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询问,小心翼翼。
肖茵茵的身子动了动,不答。
“那我讲啦!”没回答那也就是不拒绝喽,他得顺杆爬抓住机会。
“曾经我在集团楼下培训保安小组的时候,有一辆车突然停在我面前。”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开场白,大部人都会好奇车里有什么,肖茵茵也很好奇,她睁大眼睛继续听。
“当时天已经黑了,大约晚上八九点钟,夜色如漆没有一点灯光,周围萧索也没什么人家,只有一条昏黄灯光的马路横在集团门口。”
王远顿了顿,故意让肖茵茵把这些在脑中俱体化。肖茵茵这个傻大妞也当真这样做了。晃着大求知的大眼睛微皱眉。
她想问:后来怎么样了?
可她控制住了,没问出口,反正他会继续讲的。
果然几个呼吸后男人磁性的声音接着道,
“我本以为那辆车会在面前驶过,毕竟大多数车都一样,谁会对一个看上去像保安一样的人打招呼呢?”
“可这次不一样,那辆车的灯光晃了晃就停在了我的脚边。
“漆黑的车窗落下来,开车的是个大男孩,副驾则坐着个女孩,两人样貌出众,看上去像是两口子!
“那个男孩对我笑,说,‘兄弟,门在哪?’
“我当想都没想就指着那条马路,‘那边!’
“他说了声谢谢就开车走了。”
肖茵茵翻个白眼觉得无聊,心想这没事找话的功夫真差劲!
可王远似乎察觉不到肖茵茵的不满,继续说,
“大灯照亮前面的路,那辆汽车在我面前消失。而令我感动的是,那辆车消失之前后窗玻璃落下来,一个大约二岁多的小男孩还冲我笑笑!
“那个男孩真可爱,穿个红色的兜兜袿,大大的眼睛很像福娃。”
王远在憧憬,肖茵茵也被说得脑子中有了画面,一个可爱小宝宝的形象。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想要个宝宝了。可刚放上去却摸到一只手!
肖茵茵一下急了,这男人什么时候摸过来的?感情想让占她便宜呀!
“拿开!”
她不客气地甩开男人的手。
“好好好,拿开拿开!”
王远撇撇嘴知趣地拿开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立马一阵陶醉。
他又看一眼肖茵茵,坏笑一下,心想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有来硬的了。
“故事还没讲完,要不要听下去?”王远咯有深意地问。
肖茵茵把身子又往外挪了挪,凶巴巴地吐出一个字,“讲!”
“好啊。”
王远抑制住笑,开讲,“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没想到不一会儿的工夫,又有一辆车驶过来,大灯照在我的眼睛里,光刺得几乎睁不开。
“车还是停在脚边,车窗落下竟还是那个大男孩,不同的是这次他一脸焦急,‘哥,门在哪儿怎么找不到?’。”
恰到好处的停顿,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气氛一下变得诡异起来。
肖茵茵的身子颤了一下,她也感觉到不对劲儿。
王远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微痛,不忍让心爱的人害怕,想安慰却又忍住了。
这时候道歉岂不前功尽弃?还是坚持一下吧。
不再询问王远继续讲,同时慢慢伸手把床头灯的电源拔了下来。
“我当时觉得这男孩挺傻,看看几十米外的伸缩大门,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床上太辛苦造成视力下降了,于是再次指着大门道,‘是不是瞎了,不就在那!带着孩子还倒处跑,以后别出来了!’
“那个大男孩苦笑一下,车往前开。可没开出几米车又倒了回来,他后知后觉的问我,‘孩子?什么孩子!’
“我挺生气的,心想怎么连孩子都忘了?把头探进车厢气呼呼指着后座道,‘这不是你们的孩子!’
“两人震惊地回头看,女孩立刻发出一声尖叫,而男孩则吓得脸色煞白,‘我我…们还没结…结婚,哪有孩…子…’”
“啊!”肖茵茵惊叫一声立刻去开床头灯,她实在没想到这是个鬼故事!
这男人太损了!
“啪嗒!”开关摁下,电灯却没亮,反而弦窗外传来一阵鸟的鸣啼,活像婴咛!
联想到这个故事中的婴孩,肖茵茵一阵胆寒反身就钻进了王远的怀里!
“啊!二哥我怕…”
“哦哦别怕,有我在有我…”王远顺势楼住小丫头,嘴上偷笑,心想这下看你还赌不赌气了?
哼,对付自己媳妇他还是有办法的。
头深深地埋进男人怀里,双手紧紧攀着男人胸膛,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安静下来。
男人的手也渐渐滚烫,身体的某处正发生着变化。
一颤,肖茵茵的胸膛里挣脱,哀怨地捏一下男人的元凶,气呼呼地道,
“坏蛋,这时候还想那事儿,你是故意的!讨厌!”
王远向下一抄抓了女人手腕,“那事儿是什么?”
“你?”
肖茵茵羞愤难言,还要打,举起另一只手,却又被男人抓住。
“放开我臭流氓,不要我还在生气!”
“乖,我会哄好约!”
男人不听,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把手压在头顶,反身而上。
“我…唔…”
嘴被男人的唇堵住,舌趁虚而入。睁大眼睛肖茵茵像受惊的小兔子,可更过份的却在后面,不经意见睡衣大敞四开,接下来她便没时间生气了。
男人力气很大,肖茵茵想无法反抗,倒是神情越来越迷离。
早上,天光大亮,弦窗外一只小海鸥站在窗沿上。无辜的眼神叫人知道它慌不择路的无助。
肖茵茵睁开眼便看见了它,心下明了,料想昨夜的啼叫该是它的功劳。
眯眯眼有些气闷,想起昨晚的鬼故事就一阵懊恼。
如此粗制滥造自己竟也相信?
都怪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