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笑笑勾起嘴角,心里爽歪歪!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他深吸一口气高高昂起头,默默无语孤独求败!
“你们都回来,都给我回来!回来,小兔崽子,气死我了!”
肖闯明气急败坏,这群青年可是他花了大价钱找来的,连手都没动一下就这么走了,真真岂有此理。
“哼!”肖茵茵筦尔,“闯明叔叔好像不太满意这样的结果呀,看你这表情好像这些人都是你找来的呢,要不您亲自上?”
“你!小辈休要无礼胡言!”
肖闯明斜眼看了看肖玉诺,脾气只能暂时压下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肖玉诺的眸子深了深,睨一眼肖闯明,一杯茶猛然倒进嘴里!
“好啦,好啦,过了过了,我看就进行下一个节目吧!”
突然肖井天站出来打圆场,他很高兴,腆着大肚子笑容可掬地走到台前,“下个节目谁来试试?”
张望台下,看热闹的人互相看看并无人应答。
三项考核,其二应该是以文会友,唱个歌斗个舞诸如此类,不过那都是老年间的事儿,现在的人会的也少,许久没有出过这样的天才了。
看大家没人站出来肖井天就想着跳过,早点成人之美多好!
“哈哈,既没人应答站出来,那就…”
“谁说没人站出来?”忽然肖闯明冷不丁来了句。
众人看向他,只见这老头欠欠地拢拢头发,有模有样的喝口茶,品了品咂了咂才又道,
“这第二项测试嘛,就由二妮来试试吧!”
“什么?你别太过分!”肖井天板起脸,十分愤怒!看了看周围又凑到肖井天耳边,低声道,“人家茵茵找个对象,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你非得给人家拆散了是吧?”
“弟弟话说重了!”肖闯明抿口茶,面色微冷!
“谁他妈是你弟弟?我才是二长老!”
肖井天气呼呼坐下,胖呼呼的脸上气得涨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这个老三总是没大没小,快气死他了。
“好了,有就按规矩来!”
肖玉诺最终拍板。
“唉!这弄得什么事啊!”
肖井天无奈叹口气。
看到这一幕,肖茵茵心里和明镜一般,点点头。看来,只有这个二长老是好人啊。
她走过去,端起茶壶给二长老倒上杯茶。
二长老肖井天受宠若惊,“哟!大老板上的茶,愧领愧领!”
肖茵茵礼貌地笑笑。
另一边台下王远站在原地颇觉无聊,再不来人他就该拉着媳妇跑了!
正当快忍受不了的时候,忽然间看热闹的人群一阵喧嚣。
不一会儿的工夫,一个女孩从人群里袅袅婷婷地走出来。
她穿一件古装裙,头盘凤尾髻,轻扫脂粉淡抹朱唇,眼眸低垂似画中仙女一般!
王远看了一眼便挪不开目光,痴痴的看得仔细。就连菅刃红也看得呆了,“哇!哇!这是特意打扮过的吧!”
王远,“一定是,否则这年头谁穿古装?”
肖茵茵在台上,看着王远盯着其她女人看,却并不生气,因为她知道王远是在看什么。
菅刃红抱臂托腮沉思,“你说她脸上这巴掌大的痣为什么是蓝色的?”
王远,“蓝色…环保!”
“啊!”菅刃红挠挠头,“环保女孩?”
两人正瞎扯,他们口中的环保女孩却己经走到面前。
她昂着头,不卑不亢,“这位先生,第二项测试由我来,可以嘛?”
王远,“你叫什么,和我比什么,难道也是打一架?”
“不是,我叫肖二妮,就是这村里人,自幼不爱和人打交道,就爱学些琴棋书画,不知可否从中选取一样我们切磋切磋?”
她语气温柔,软绵,可眼中的黑眸却蕴藏着坚毅!
王远,“…”他有些看不透这个女孩。一脸深沉。
台上,肖茵茵看见这情形神情瞬间凝重。
悄悄向后撤两步,她得去给老公帮忙。
肖玉诺若有所察,回头,“做什么去?”
肖茵茵无奈顿住,烦躁嚷道,“去冼手间呀!老顽固。”
肖玉诺吹吹胡子,“这没洗手间,后面有麦子地!”
麦子地种的是玉米,一年两季,秋是玉米快要成熟的季节。
肖茵茵走到地里,玉米秆比她还要高,她拿出手机拨给王远!
“喂,二哥。”
“媳妇你在哪儿。”王远没在高台上看见她,语气有些担心。
肖茵茵没空和他闲聊急说,“我在后面地里,有事,你先听我说!”
“噢!”王远很乖。
电话里肖茵茵把肖二妮的情况介绍一遍;
肖二妮脸上的痣是天生的,据说是哪个庸医在她母亲妊娠期间,好事地打了一针保胎针的结果!
可那庸医第二天后就因为非法行医被捕了,每每想起一家人都追悔莫及!
正因为这个痣,肖二妮性格变得孤僻又内向,但骨子里的坚韧又让她不服输!
学习成绩优异,爱好广泛。由于没人和她玩,所以课余时间丰富又自由!把一些古琴古筝及古装服饰研究得纯熟又精通,可以说算得上是个才女!
“噢?是这样,那她结婚了吗?”听完,王远突然问。
肖茵茵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没有!”她如实说。
“你也看见了,这么难看,拉回去镇宅?她都快三十了还是老姑娘!”
“那应该是痣的关系,如果我答应给她手术去掉,是不是就…”现在医学发达,只要有钱,去个痣应该不是问题!
肖茵茵知道他的想法,可依旧摇头,“没这么简呀!她是三房的人,只听肖闯明的,那老头可是房头!”
“呃…”王远拉长音,又有新困难,听上去是有些难办啊。
不过,他还是很自信道,
“嗯,知道了!”
“昂?你知道什么了?我是想提醒你,玩乐器什么的你没胜算!喂喂…”
肖茵茵嚷,可王远己经挂了电话。
“咦!要是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气呼呼踢断根玉米杆,走出玉米地,突然一滞又转回身把那玉米杆扶正,单手握拳打气,
“要珍爱粮食,珍爱粮食从茵茵做起!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