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王远挑挑眉,有些尴尬。
这…就开了?!
最强大脑在这一刻似乎受到了侮辱。上一秒他还在辛辛苦苦对着密码器使劲,可下一秒肖茵茵就捅开了机关!
何其讽刺!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把门打开了?”立功的肖茵茵极其兴奋。
司庆花看看头顶的灯又看看那扇木门若有所思,“噢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快说快说!”
“这个密码锁其实就是摆设,唬人的!试想哪个嫖客能有这么好的脑子一直记着六位密码?”
“或许早些时候用过一段时间,可是用得时间长了,嫖客们因记不住密码而怨声载道,所以他们就把密码锁弃用了,改成了简单的推敲开锁装置!”
“嗯,合情合理!”肖茵茵古灵精怪地点点头,认可司庆花的推理!
“我说这灯怎么这么另类,感情是机关啊!”
“哈哈,是我开的门,老公我厉不厉害呀!”
她秒变小孩又跳到王远背上,求夸奖!
“嗯!厉害。”王远咬牙道,又看向司庆花,“花姐也很牛逼啊,比我懂得多多了!”
“呃…”
司庆花低下头,这…您出丑可不是我本意呀!
王远有气撒不出,男人的自尊让他不得不直直腰,可是又不得不承认,他刚刚被自己的博学束缚住了,恨恨地被现实经验闪了下腰!
“别想了快进去,说不定里面有宝藏呢!”肖茵茵玩心大起,响亮地拍了下自己的屁股,“驾!驾驾!”
王远脸上微红,尴了个大尬,这是被媳妇当马了!有想法不敢说。
众人憋笑,平日高高在上的男人还能有这么窘的时刻,真是不用买票就能看的?
嗯,这次抄上了!
手攥在把手上,王远用尽全力,想把气都撒在门上。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试了几次门还是纹丝未动!
他急了,“给我拿枪打烂!!”
众人听出了七分火气,都默默掏枪,只有傻憨憨的郝男丁挠挠头,一脸实诚地走过来,还对王远来了句,“让一下!”
然后勾着把手一推,门开了!
“这是推拉门呀,总裁你真笨!”
“嗯?”
王远看向他杀意蒸腾!
“啊?错了,俺错了,拿枪打这就拿枪打…”
这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众人哭笑不得,这人反射弧真是奇长!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哟笑死个人…拿枪打,打什么?门都开了,哈哈哈…”
肖茵茵大笑起来,一拽王远的耳朵,“走老公,我们不理这傻子!”
王远深深吸了口气咽下,扭头背着肖茵茵跨进木门!
保镖们怯怯跟上去,郝男丁呆怔在原地,汗如雨下。
司庆花拖慢步子翘唇一笑,“你们总部挑人不看智商的吗?白痴!”
郝男丁,“我…”
他竟无言以对!
“呵呵,以后再见了肖总知道叫什么吗?”司庆花用竹木扇给他扇了两下!
郝男丁木木的,还没从王远的恐惧眼神中挣脱出来,只是“啊”了一声。
“哈,记住了,以后要叫‘妈’,她就是你的再生父母!”
“对,妈!”郝男丁当真叫了一声!
“唰!”收扇,翻个白眼,司庆花躲他远远的!
她得快点走,否则和他待得时间长了,怕影响智商。
往通道里走,肖茵茵拨弄着王远的耳垂嘴里哼唱起摇篮曲!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唱到尽兴处又拨弄一下王远的头发,软软的很带感。
“大大!”
“小小!”
“庄赢!”
“三个六!”
“豹子!”
…
忽然一阵阵的喧闹声闯进他们的耳朵,肖茵茵的歌戛然而止!
意识到不对劲儿,她从王远背上跳下来,谨慎地看了眼司庆花!
握上王远的手,王远的手紧了紧!
拐了一个弯,耀眼的亮光照亮通道,眼前忽的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空间出现在众人面前,王远几人站定,表情复杂,有点发现新大陆的吃惊感!
“哇!这是地下赌场嘛!”
肖茵茵不由得感叹。
其他人点点头,他们很赞同这个看法。
这里并不高大,像是一间间地下室拼成的空间,粗略估计得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
上面灯都是大瓦数的夜光灯,一排排地亮过去,黑夜也变成了白天。
而在这些强光灯下面则是一张张的赌桌,分成几十个小区域,一个区域一群人围着,光膀踩凳,抽烟灌酒,一桌桌的好不自在!
右手边的吧台,一个肥胖的女人抱手而立,肥脸粗唇手里还夹着支烟,冷眼瞥王远这边一眼,明明看见了他们,却视而不见!
王远环视周围,这才发现,周围还有许多这样的入口,且陆陆续续有人从入口下来加入到这群赌徒之中!
“我明白了!”王远忽然道。
“明白什么?”肖茵茵腆脸问。
“大奎子不是一天没出门吗?我想他是跑这儿来赌了。”
“噢!”肖茵茵天真点头。
司庆花插嘴道,“这就对上号了,一个五毒俱全的瘾君子,怎么会只玩个女人就满足了?憋了这么久,怕是要全尝一遍才罢休的!”
“噢!”肖茵茵又看向她,像个小孩一样在王远和她俩之间转头,没办法,赌场这事儿她实在没经历过!
“哎,花姐,赌场这事儿我不太懂,给我讲讲呗?”
“呃…这个…”司庆花想拒绝,毕竟这时候讲这些总觉得怪怪的。
可不经意间瞄到王远吃人的眼神,她一下就怂了!
好好好!遇上宠妻狂魔了,算她倒霉!
“呵呵,当然可以!”她秒变笑容可掬脸。
“您看,那个是专用的扑克桌,这一排椭圆的分别是德州扑克桌、21点,百家乐,骰宝大小台,轮盘台,龙虎台。总之都是打牌用的,有的是比大小,有的是看点数,一般都是庄家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