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
他的一世英名算是毁在这个小媳妇身上了。
“好了,下面我们来玩游戏。”肖茵茵从桌子上摸起手枪。
“你…你要干吗…”大奎子不明所以,但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玩游戏就是玩游戏嘛,还能干嘛?”肖茵茵的眼睛被蒙住,那脸却更加艳丽可爱。
“保镖都闪远一些,下面我要玩游戏了,事先说明一下 ,现在我被蒙着双眼,看不见东西,待会儿我会冲着大奎子的方向开枪,如果打中了他也是无心之举,不是故意的哦!”
肖茵茵徐缓的道。
众人恍然大悟。不过他们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大奎子,听到这话不断的折腾起来,使劲晃动了手脚弄得木桩咣咣作响。可是不管怎么放,绳子够结实他也无法逃脱。
两个保镖吓得赶忙退后了好几步。
“嘿嘿,”小茵茵嘿嘿直笑,“老公,如果我不小心打到他,你不会忍心把我送到警察局吧?”
“当然不会!”王远想都没想就答。在他媳妇面前,任何原则都可以往后放一放。
肖茵茵满意的点点头。
“好了,现在我开始玩耍了!”
“不要不要…”
“嘭!”
枪声打断了大奎子的求饶。子弹穿过了,木桩打在了后面的墙上。
没打中。
“啊!!”大奎子惊叫,吓得裤子湿了一片。脸瞬间白了,一晚上没睡觉的困倦顿时一扫而空。刚刚他甚至听到了子弹呼啸而过的声音,他和死神擦肩而过!
肖茵茵,歪歪头,“打中了吗老公?”
“没有,如果你的枪口往右去一点的话,或许会差不多!”王远耐心地给媳妇指点!
他笑笑。心中已经知道媳妇想干什么了。
大奎子似乎也知道了,但是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还是咬着牙,
“别白费力气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哟!这下好省得我问了!”
“嘭!”又是一枪。
“啊!!!救命…”
子弹呼啸而过,这次是往左了,可是枪口却抬高了,只削掉了大奎子的一撮头发!
“打中了吗?”
“没有!”司庆花摇摇头。
“应该朝中间打,枪口朝下!”直男郝男丁给肖茵茵指点方位!
“噢,是嘛!”
“嘭嘭嘭!”
连开三枪,这次两枪没中,一枪中了打到了大奎子的衣摆!
“啊,救命打中我了,要出人命了,怎么是三枪,不是一枪一枪打吗!哎哟…”
大奎子满头是汗,子弹或许擦过了他的肉皮,灼烧感让他恐慌!
一边哭喊一边望着蒙眼的女人,一股寒意莫名自心底升起!
这女人真的是不害怕的,不,不是不害怕,她是压根看不见呀!
他是不是得说了保命啊!
正考虑说还是不说,就听见咔嚓一声响,抬头看就见肖茵茵漠然换了个弹匣,抬手就射!
“嘭嘭嘭嘭!”这次开了四枪!
“唰唰唰!”
“噗!”
三枪未中,一枪打进皮肉里发出沉闷的响声。
“啊!”大奎子低头睁大了眼睛,肚子上正汩汩流出血来,鲜红的颜色那么可怖!
“耶!”肖茵茵从座位上跳起来,“这次终于打中了!打中了!快告诉我,告诉我打哪儿了打哪儿了?”
她高兴的像个孩子,就像小孩捡到了一块漂亮的石头,兴奋又欣喜!
“肚子上!”王远淡淡。
“啊?死不了吗?”
“嗯死不了,这个地方刚好没脏器、动脉、骨头,流血流死大约需要三个小时!”
“好好,那再来!”
夫妻俩一唱一和配合的很默契,但这默契在别人看来是那么恐怖!
众保镖咽口唾沫,不由得擦把额头的冷汗,庆幸木桩上的人不是自己!
肖茵茵玩得上了瘾,似乎把自己审问的目的给忘了。又举起枪!
“等等!”忽然司庆花叫停了他。
大奎心存侥幸,双眼投来希冀的眼神。原来这个老女人是个好心眼儿的呀。
他以为司庆花要给他求情。可事实恰恰相反。
“嗯,干嘛?”肖茵茵晃晃脑袋。
司庆花邪恶的笑笑,“不干嘛,肖总,我只是着急,你打了这么多枪,就打中了一枪,而且还是这么不重要的位置,有点浪费子弹了!”
“子弹?子弹我老公有的是他有的是钱!”肖茵茵傲娇的回答。
司庆花撇撇嘴,这有人痛无挂碍的任性着实让她无语。
不过话还得说完。
“我是说我教你!”司庆花走上前,轻推枪口,“往下一点,对,再往左一点,好停!”
枪口被司庆花握住!
停留处竟是直至大奎子的双腿中央,他的命根子!
“好了!打吧,清空弹匣,至少有一发会中!”
“啊!不,不,别,别…”大奎子撕心裂肺地叫喊,刚刚的希冀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凉到脚底的恐惧,这不是一群人,他们是恶魔!
“嘿嘿!”肖茵茵缓缓搂动扳机。
就要打啊就听见大奎子喊道,“我说,我说,是老木匠,老木匠给我的照片!”
众人猛然抬头,肖茵茵把手枪拍在桌上,摘下眼罩双眼微眯,
“老木匠是谁?!”
“唉!”大奎子重重叹口气,并没有因为肖茵茵放下枪就放松下来,反而神情更加沉重了,
“妈,对不起你了!!”
众人互相看看,面露了然之色,他们似乎知道大奎子为什么一直不肯说了!
……
平原公司6楼总经办。
待客区沙发上。
几个人消化着大奎子交代的情况。
王远掏出一支烟,又掏出一支烟递给司庆花,看看一只摸鼻子的郝男丁,把烟盒扔给他,都男丁欣喜地也掏出一支烟。
众人点上瞬间屋内烟雾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