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馡见状,回抱住了宁黛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感受着这难得的温情时刻。
“哎对了,你今天晚上要用那个药丸了吧,明天就要正式开始练舞了,你到今天都还没有用的话到时候要遭罪了。”越馡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宁黛容扶起来问道。
听到这话宁黛容轻叹着气点了点头,道:“对,今天晚上回去就要用了,这两天因为在练琴的缘故不能用,所以只好压到最后一天再用了。
问与那田小姐说了,明天起三天之内我需要去做母妃安排的其他事情,所以需要空三天出来。”
说着宁黛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已经被磨破皮的手……
越馡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心疼的把宁黛容的手捧起来,小心的吹了一口气甚至都想劝他不要再练了。
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出口,宁黛容好像就知道她会这样说一样,笑着抽回了手道:“不痛,母妃,我挺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对了,皇兄查的案子怎么样了?”
宁黛容怕越馡真的因为心疼让自己不要继续练了,所以就十分僵硬的转移了话题。
越馡当然知道宁黛容是不想继续刚才那个话题,轻笑了笑想起那些刺客表情变得有些淡漠。
“你皇兄那个叫什么查案,他现在这个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你父皇说是让他查。其实就是想把这个名头按给你皇兄。
他给你皇兄找了好几个得力助手,到时候靠着人家查清楚以后,顺势借着这个借口给你皇兄造势呢。”
说着,越馡身上就没有了刚才宁黛容感受到的那种亲近感了。
“父皇最重视皇兄吗?他会……吗?”
宁黛容的话很直白,但是又停顿在了关键时候。
越馡想了想,嘴角路露出一抹很迷人的微笑道:“他当然重视你皇兄啦,因为现在你母妃我最势弱,你皇兄也势弱。所以他可以这样明目张胆的去扶持。可是黛容不用担心,母妃说过有我在,你们什么都不用担心。”
越馡的话就是有一种让宁黛容安心的魔力,刚才那种莫名其妙的心慌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到毫无波澜的情绪。
“好了,这个事情现在还是不合适说起,你不是好奇那个齐盼儿嘛,我先给你说说她……
那个齐盼儿自己的身世也不简单,她算起来应该是你的堂姐,是你父皇的三皇兄的女儿。
新皇登基自然是不可能干干净净安安稳稳的上去的,那齐盼儿的父亲也就是在那场动乱里去的。
可是这齐盼儿那个时候年龄还小,她只知道她父亲是一个闲散王爷,觉得是你父皇容不下她父亲要赶尽杀绝。
就这样仇恨的种子就在那个时候埋上了……再加上她之后的几年因为躲躲藏藏的缘故日子过得也不是很好。
所以就记恨上了你父皇……这次这个刺杀其实她也算是被利用了。主谋于内乱无关,应该是周围这些个邻国在找机会试探我们。
但是因为他们实在太狡猾的缘故,所以一时间没有办法查出来到底是谁出的手。”
一边说着越馡还不忘记自己手里绣花的动作……她这个人就是有点这样的毛病,只要一说起故事,手就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