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对刘芸点头,即表示赞同又表示谢意。
刘芸说:“不累了,刚才光干,不让说话,真累啊!”
赵夏月用力,给刘芸挥手,又像是勾手,看不清是什么样的动作?
刘芸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见路平的药方过来,没功夫理会赵夏月,赶紧接过方子,在计算器上按出一组数据,填写在方子上。
赵夏月见刘芸不理会她,放下手里的袋子,绕过路平,快步走过来,伸出右手,支在桌子上,左手上去一扒拉,刘芸手里的笔落在桌子上。
赵夏月不说话,继续给刘芸摆手。
刘芸终于明白一个礼节,这是要掰腕子,赶紧用手势回。
“不!不!不!”
见赵夏月身子站的笔直,举着手的胳膊肘不动窝,刘芸抬头看路平,路平正忙着捏药,没注意这边。
刘芸说:“我没见过你,你一定和路平很熟,不过,这个节骨眼上,你想玩男孩子比腕力的游戏,你知道有多少个不合适吗?”
赵夏月点点头。
刘芸疑惑,问:“点头你就是同意我说的了,起开吧?”
赵夏月摇头,加手势。
刘芸气笑了,说:“哑巴?”
“你才哑巴呢?”
赵夏月说着,抡起左拳,向刘芸鼻子打去。
这要是重重挨上一拳,刘芸不是鼻青脸肿,就是鼻口蹿血,因为刘芸一点防备没有。
这一拳刚接触刘芸的鼻尖,立时弹了过来,再伸拳,已无力伸出。
路平在用功力帮助了刘芸,这种不动声色的帮助,只有路平和赵夏月两个人知道。
赵夏月火了,说:“老公你要干什么?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你给我说清楚?”
刘芸也正想知道呢,从第一眼看着这个女人就不认识,一时没时间了解,好嘛,老公。
啊?老公都叫上了?
刘芸用很不友好的眼光,看着路平。
路平说:“别瞎叫啊,这里不是你们那个小村,想怎么叫怎么叫,小心惹祸!”
赵夏月理直气壮地说:“就是,我们村相亲成了就这么叫,叫着痛快,不许我叫,你干嘛把我留下,把我留下,说明你有意思,你有意思,我就是这屋里的主人,主人有权力选择打工妹……”
刘芸傻笑,说:“呵,好吧,我是打工妹,你要怎么选?支胳膊掰腕子吗?你还会不会别的,比如……”
赵夏月接过话茬,说:“好呀,我们到外面,摔跤、舞狮子、踩高跷,都可以啊,你说比什么?”
刘芸问:“输了怎么的?赢了怎么的?”
赵夏月拿出一种傲气,说:“输了的要听赢了的!”
刘芸答:“我知道,愿赌服输!”
赵夏月说:“简单,我输不了,我的要求是,咱们换工作,你去摆药,我来写数,没的商量!”
刘芸说:“那好吧,现在我们就换,不过,我说清楚,不是我输了换,是时间实在是不容许了。”
赵夏月鼻孔出气,说:“狡辩,给你个面子,让你输!”
刘芸笑说:“哈哈,你叫啥都不好使,到时候路神医一帮助我,肯定我赢!”
这句话戳到赵夏月心坎上,她不满意地瞪了路平一眼。
刘芸喜欢是喜欢路平,还不能说是爱情方面的喜欢,只停留在,埋在心里的一种感受,不敢往深想,觉得自己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