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闭上双眼,感激地说:“师傅,谢谢师傅!”
“别管我叫师傅,我不是你师傅!”
“那您是……”
“别说话!别瞎认师傅!”
路平睁开双眼,向上看,看到了一只雕的胸脯,低头想:“是呀,这是一只雕,我师傅是狼!”
路平忽然觉得,这雕常常出现在梦里,到了雕嘴崖上就变成了狼师傅,那么雕和狼师傅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路平的心开始发颤,带动身体微抖。
“坐稳了,别瞎想,该知道那会儿,你定会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路平点点头,连回答“嗯”的声音也不敢出了,紧闭双眼,享受这段奇特的旅行。
路顺宝摸出手机,给张霞打了回去,直接让张霞,上楼去看看儿子在不?并强调了他是在撒癔症,这里根本就没有儿子,追着追着就没了。
根本就没有,和追着追着就没了,是两层意思,路顺宝一层也说不清楚。
“大二八在不?他不是骑车出去的吗?笨蛋!”
路顺宝挨了骂,清醒了,牵过马来,骗腿骑马,怎么上也上不去,上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一次摔了下来。
路顺宝只好牵着马走,去找那辆破二八。
路平被放在了雕嘴崖上,和梦境一样,路平站稳,去看师傅,没看见师傅,看到了师傅坐的那把木椅。
路平回头,身边无一物。
“师……傅……”
“师……傅……师……傅……”
后一句是山的回音。
路平知道这不是梦,此次回雕嘴崖,也不是寻师傅,是来证实一下这药材。
路平这次来到雕嘴突出部位的跟起处,胆子壮了,竟然不是趴着爬,是双脚站立。
站立地踩着上面活动的小碎石块,向嘴部走去。
路平像是走钢丝的杂技演员,伸出双臂,保持平衡,一步一步到达了目的地。
路平慢慢蹲下身子,用手一试,身体太高,够不到,只好趴下,右手扣住那棵小树苗的根部,伸左手,去够石洞。
奇怪,石洞封闭了!
路平用手指上下左右抠找,没有。
一急,身体下落,掉了下去。
这次没有枣红马,定会身亡。
可是,这次更稳,他骑到了老雕的背上。
老雕驮着他,稳稳前行。
他感到,骑在老雕背上,才是梦境。
突然,他被摔了下去,倒在了土路边上。
路平猛地起身,一看,眼前是大二八,伸手推起来,前带是瘪的。
“哈哈,儿呀,你真在这儿啊,快上马,咱们回!”
路平给大二八做了个告别仪式,飞身上马,伸手拉老爸上马。
“咴咴!”
马高兴地用蹄子刨了下地,仰头前行。
路平骑在马背上,不由得,又甩起了梆子腔:“我的病人,我负责,啊哈,一个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