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财对身边的人不信任,这个都懂,不能说,是混饭吃的一个小本事。
魏财在土堆上坐了一会,张龙州给他来了一股暖风,他自认为战胜的自己的对手,隐藏在自己心里的心魔,迅速起身,给张龙州和两个保安摆手,让围过来。
魏财说:“我是阴阳大法师,你们要听我法师的,刚才我坐了一会儿,我把我爸魏友善打发走了,现在躺在棺材里的是路平的一个徒弟,路平的徒弟很有可能私藏了狼牙神针,刚才我和他做了沟通,我要搜身,以证清白。”
魏财顿了顿,又说:“我搜身时,你们什么也不要做,在边上看着,给我盯住,防止这针,趁我不注意的情况下,自己跑了。”
这两个保安,包括张龙州,满心的不乐意啊。
魏老爷子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来呀?
这儿子算是缺德到家了,闻所未闻啊!
都想把魏财塞进棺材里去,不敢。
都想跑,给钱也不干了,不敢。
这个时候谈什么工钱啊,事后报复比什么都厉害。
两位保安,一边上前,一边在为老爷子祈祷。
张龙州算是有点良心,在看到魏财要重用他的一瞥中,那点良心立刻消散,坚定了绝对服从的决心。
魏财在棺材里找了个遍,没有找到。
最后盖棺,给自己下了个定论:棺材里没有!
既然棺材里没有,魏财很自然地把目标,定在了一个人身上,就是路平的另一个徒弟,他的儿子魏震东。
有了目标,接着就是行动,立马回撤,来见小东子。
骑在马上,魏财提拔张龙州为公司副总,工资由原先每个月三千五,提高到每个月一万二。
张龙州得意这几天没白跑,跟在老板屁股后,随时用下脑子,赶上运气来,好处大大的。
张龙州听完升职加薪后,有预感,回去对付大活人小东子,非他莫属,之后手痒痒,摆动手腕,发出“咯嘣咯嘣”的响声。
临近村口,魏财给李菲打了个电话,让给安排一个雅间,弄几个素菜就得,也不喝酒,累了,坐一坐。
李菲问都有谁。
魏财告诉李菲,心情不好,没有外人,想把小东子找过来,给孩子散散心。
说完这事,又告诉李菲,这几天龙州辛苦了,提他当了副总,没和李菲商量,也让龙州过来,陪陪儿子,做做劝解。
李菲没有说什么,挂了电话。
魏财放下电话,让张龙州回诊所一趟,把魏震东弄来,如果小东子死活不来,肯定把神针藏在了诊所。
张龙州点头,点头的同时,内心告诫自己学到了,吃个饭都是招,活到魏财这份上,累他妈死了都不知怎么死的。
张龙州说:“老板,小东子,我要是请不来呢?”
“绑了他,拖你也给我拖来,路平都是小玩闹了,他还有什么?废物一个!”
张龙州点头,点头时心想:“真狠呀!对老爹都不放过,对亲生儿子都这么狠,好,小东子没他爹罩着,我比他爹还狠,哼,今天你敢跟我耍赖,扒了你皮!”
张龙州到了友善堂诊所门口,飞身下马,一拍马屁股,马自己溜达着走了。
魏震东正在门口站着,看样子像是在等人,见张龙州下马,主动搭话,说:“你来的正好,一会儿我们去吃个饭。”
张龙州傲气地问:“都有谁?你爸让我来,请你去度假村做客!”
魏震东回:“一个朋友,你认识,外号跤爷的吴冬闲。”
张龙州一听,立刻蔫头耷拉脑。
小东子说:“那好,就去庄园,让秃头省一顿饭钱,算是托爷爷的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