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一听,相当高兴,一个是针回来了,一个是这小子不傻,精明的很,把针给藏起来了,藏的挺神秘。
刘芸觉出不能在这耽搁,必须得走了,跑步吧,电动车也摔坏了,得了,明天还是开村里的日产劲客吧。
赵夏月见刘芸一走,双手捂脸,眼泪啪啦啪啦泡。
知女儿的还是母亲,干女儿时间长了,也和亲的似的。
张花架不住了,她必须表态,反正她是觉得再也无脸呆下去了。
张花上前,拉了女儿一把,给女儿点点头,回屋去了。
赵夏月楞没明白母亲的意思,张花是想让她跟着回屋,收拾东西,出来和路平一家子告别,回洼地村去。
赵夏月毕竟是年轻人,平时又大列惯了,觉得打路平也没啥,再说了,她能把路平打成什么样?
赵夏月早就注意看路平的表情了,早知道路平心里咋想的。
路平心里咋想的?
没想,根本就没这件事,早忘了。
赵夏月是不希望母亲走,在这里有吃有住还有工资拿,正好把她腾出来,干自己想干的事,练练马,和刘广谈谈恋爱,多美的事啊。
赵夏月也注意到了路平哥手里的狼牙针,心里也特别高兴,就是她不知道母亲心里是怎么想的,有话说开了就不得了,再说路顺宝叔和张霞姨,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人心眼好,也老实。
这是一场看似要爆发的僵局,被张霞一个摔倒,生命垂危又救过来,就什么事都过去了。
此刻的赵夏月,也彻底清醒。
赵夏月扭头一看,看到了枣红马在离这堆人不远的地方站着,又什么都忘了,过去牵起枣红马,骗腿骑上,走几步,顿时来了精神,想出去溜一圈,拨马头,马站着不动,方觉枣红马回到了一匹普通的马。
赵夏月生气下马,又开始瞪眼看路平,想上去用小拳头锤他。
张霞坐起来,别人以为没事了,都是在相信路平的医术,可是,张霞磕的后脑勺,是需要调理的,这一点都给忽略了。
路顺宝慢慢起身,见孙强去诊室半天了,也不见出来,立刻去找,到楼梯口,听见孙强在打电话,听了几句,又慢慢退出来,过来把老伴搀起,一脸的疑惑。
张花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提着包,见路顺宝搀扶着张霞过来,迎上前去,伸手把折放进了张霞手里。
“这是什么?怎么大妹子?”
“这是我收的彩礼钱,没花,原物退回!”
张霞问:“这是怎么说的?你要走吗?”
路顺宝搭腔:“让她走吧,人家有好事了!”
这一说,张花脸腾地红了,又不好意思了,身子往回撤。
路顺宝说:“没事,我也是刚刚听到,你们刚通完电话,讲的挺亲热的,我看合适!“
张霞不干了,说:“这老头子,你们说啥呢?啊,你们有事竟敢瞒着我?小心我……”
张花说:“也不是了,刚才你们都杵倒了,我也杵倒了,是他过来把我扶了起来!”
张霞有些明白了,问:“不会这么简单吧?”
张花说:“我是觉得没脸在这待了,我要走,他打电话劝我,就说这个了,没说别的。”
路顺宝说:“我怎么听说,他让你暂去他家?我看合适,他早些年腿有毛病,也没娶过,不如我们给你们张罗张罗?”
张霞一听这事,说:“对!冲喜,你看这一说,我的头没事了。”
路顺宝一拍大腿,说:“是呀,咱这诊所是该有点喜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