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芳说:“我们说的,我们有根据,你说你狼牙针没了,还有,你说你的药没了,肯定还有,有没有你都有,没有都是骗人的!”
郝晨晨说:“对!我们相信神医,就是相信神医的有,不相信神医的无,要不,你肯定是个骗子!”
路平听着有道理,可还是要生气,说:“走!走!走!滩河市除了一家二甲,还有一家大型医院,专门治你们俩病的,去那看去,啊!”
卢芳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晨晨,说:“行了,我们该走了,不走,一会神医去精神病医院了,再出院就更神了,走吧走吧。”
郝晨晨说:“别说,我想到了一个法,可以搞定这味药。”
“快说!”
“郝晨晨说:“听说外面的枣红马是把这味药,咕咚咕咚喝下去的,不如我们下点功夫,轮班守候好这马,只要它拉和尿,都收集起来,慢慢提炼,有可能还能凑合一点,只要那么一丁点,就齐了!”
“有话不早说呢,我们何必在这跟他唠嗑,走,和外面那位姑娘谈去!”
卢芳说着往外走,郝晨晨不使好眼睛看了一眼路平,满脸的鄙视。
路平马上喊:“等等!”
郝晨晨根本就没有挪步,所以站着不动。
卢芳快走到了门口,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在听。
“请两位记一下我的电话号码,如果过一段时间,病情还是不好,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不卖药,我可以看病,到时候我可以用狼牙针,一样针到病除,我说的都是实话。”
卢芳没有回答,迈动步子,走出了诊室。
郝晨晨跟着卢芳也走了出去。
这算是晒台吗?
晒了路平的台?
算是!
路平猛地一拍桌子,是想吓唬一下自己,没成想,两个人听到了拍桌子声,又转身回来了。
路平没觉得高兴,觉出别扭,出奇的别扭。
是人都得有脾气,路平有脾气,就是不明白,这当口不能发。
“有了?”卢芳走进来,问。
“没有你拍什么桌子?我们还以为是鬼仙朱砂的声音呢!”郝晨晨说。
“你们不是来旅游的,请问……不不,不是请问,我想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路平点着头,笑着说,尽量表现出礼貌来。
卢芳回:“好吧,我就回答你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其实你已经知道了,没必要问,用我提示吗?”
郝晨晨说:“不绕弯子,我们的确不是游客,我们是来参加赛马比赛的,卢芳说你没必要问,就是我们的马鞭子你都看到了,联想到梦境了,还想不到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路平鼻子尖出汗,像是在自己说,又像是说给对方听,说:“哦,我明白了,我说赵夏月牵着枣红马,在外面等你们呢,原来是在等你们俩,不是在等着和我说抱歉的话。”
“醒醒吧啊,你把自己当什么了?不能老是靠别人抬着!”
路平耳边响起了这句话,听声音好像是很熟悉,又不熟悉。
路平晃晃头,断定自己产生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