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一个动作,我不记得了?”
“在你刚进院的时候,这位晨晨,在拿马鞭打马屁股,打完了,把马鞭顺手别在了腰间,你想想你做了什么?应该记得吧?”
卢芳说:“我给它抽出来,扔在墙角旮旯了,我记得。”
郝晨晨听到这,似乎也感兴趣,不急躁了,安稳地站立,做出注意听的神情。
路平说:“对!你把马鞭抽出来,扔掉,是你很讨厌马鞭吗?不是,是你那一刻,把马鞭看成了一条蛇,一条活着的蛇,你怎么能容许这条蛇伤害你男朋友呢,对吧?”
卢芳猛地站了起来,回:“对!我当时就那么想的!”
郝晨晨说:“等等,我们几乎天天在打马鞭,这个时候怎么会看错呢?”
卢芳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看得你把一条蛇,别进了腰间,和我梦里的蛇一模一样。”
路平说:“我是中医,还不是心理医生,想知道答案,去问心理医生!”
郝晨晨说:“都说你是神医,神医更知道答案呀?”
路平说:“我告诉你答案,我本身不神,一切我都得靠诊脉等中医医术来断病,靠穴位来治病,但我有宝物,就连宝物,我也不知道它有多大能量,至今对于我来说,都是谜,希望我更多努力,治好更多人的病!”
郝晨晨伸出了大拇指,说:“你这样说我给你点赞!”
路平晃晃头,心想:“用这种方法断病,真难,处处有失误,还得处处弥补,有补不上的地方,立马献丑!”
卢芳说:“那也不对啊,就算你蒙对了,你也不能说出,我在高楼上行走啊?”
路平毫不犹豫地回答:“联想,我是联想到了,你把马鞭扔到了墙根处,你想的是,尽量往墙角旮旯处扔,这就提醒我,你的梦境是在高处,你又在城市里长大的,自然是生活在高楼林立的环境中,所以你的梦会走进你平时的生活环境里。”
卢芳猛地起身,伸手去握路平的手,说:“神了,路神医,比我老师讲的都好,不是不是,比我见过的老中医讲的都好,这番话,你是神医,我服!”
郝晨晨说:“打一进门我就不服,现在,你老讲实话,我们可不是那些老年人啊,对我们年轻人讲实话,我听着舒服啊,我认了,认你这个神医哥!”
路平说:“我是有啥说啥,我也不知道遇到你们俩,高傲不起来,就把自己放低了,平等交流,言归正传,说出你们要找的那味中药材吧,我还真不知道是啥?”
卢芳和郝晨晨互相看看,点点头。
路平等了等,谁也不开口说,只好又说:“就你们俩特别,来我诊所的,都是我给看病出药方,我知道该用哪味药,秒秒钟的事,你们不说,这么多味药,要不,我随便给拿一味?”
“鬼仙朱砂,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