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说:“一切都得靠试,但前提必须是病,我也不瞒大娘说,八成我姐美美的病,我治不了,她叫美美,我也知道大娘的心愿,可她那丑,别生气大娘,我说的是看病,我姐的丑不是病,是天生的,治不了!”
赵芹止住了哭声,说:“哎,也是,人是命,任命就得了,可这姑娘死犟!”
路平无语,这和病症无关。
赵芹从桌上拿起了药,说:“天生的大娘能犯愁嘛,大娘活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主,走了,你忙吧。”
路平走出诊桌,送送大娘。
赵芹走到门口,刚要迈步出门,猛然间想起什么,停住脚步,说:“姑娘啊,不让我跟你说实话,我想了想,还得告诉你,你那狼牙针要是管事,也可试试!”
路平点头。
“姑娘啊,进了趟省城,做了次美容,结果啊,把脸给做坏了,嘴斜眼歪,出不得门,见不得人了,你说这可咋办啊?”
路平点头说:“这是病,得治,不过,确实不好治,得用特殊办法,慢慢来。”
路平说这话,完全是出于安慰,也没有想到,他神医说出去的话,别人会信。
赵芹一听,满脸带笑,看着路平,把药往脚底下一放,伸手要和路平握手。
路平赶紧说:“不是,大娘,我是说,我没治过这种病,得慢慢来。”
路平的内心有这种信心,但他需要找好穴位,又一想,用针怕是不好,像这种病症,最好的办法是,灸!
路平突然眼放微光,觉出找到了一种好的方法,但不知雕嘴崖上的艾蒿种植的如何了?
路平主动伸出了手,上去握住大娘的双手,轻轻摇晃着,说:“大娘慢走,回去告诉美美我姐,我保证她一定会恢复原貌,变美的,回去等我消息!”
赵芹被晃成了木头人,要不是有广场舞的功夫,早倒下了。
路平送走了赵大娘,心情无比畅快,拿出手机,立刻给魏震东打了过去。
连打了两次,奇怪的是,对方无信号。
路平第一次开始怀疑,雕嘴崖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时有信号,有时没有,这要是有个急事,怎么办?
“路哨这事办的,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路平手拿手机,自言自语了一句。
“哥,你在背地说我什么坏话呢?哥也说坏话,这要是别人告诉我,我都不信!”
不知何时,路哨站到了路平身前,微笑着,看着路平说。
路平也没办法,就说了这么一句,说到点上了,笑笑,假装生气地来了一句。
“我打小东子的电话打不通,你大老远跑回来,就为了听到这句话?!”
路哨痴迷一笑,觉得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