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叫着,跑过来看。
“没事,没事,我没站稳,我自个起!”张花说着,翻了个身,自己起来了,拍拍手说,“这要在老家,这一下完了,在这没闲着,老干活,锻炼好了。”
这工夫,打门外走进两个人来,一看张花摔到了,又站了起来,还是虚呼着赶紧过来。
路顺宝牵着马,见张霞跑在他前面,松开马缰绳也不管了,急豪豪跟过来。
张霞问:“你怎么了妹妹?怎么就杵倒了?”
路顺宝说:“摔着没有?咱家没什么可有药!”
张花回:“没事没事,你看,我们家这匹老马,可让你们费心了,真是过意不去啊!”
张霞一听,不对劲,问:“怎么了妹子,你怎么说这话呢?”
张花摇摇头说:“没啥,看来我们在这呆不下去了,我也不瞒着,刚才夏月把路平给打了,唉!”
张霞一听,瞪大了眼睛,问:“打我儿子?就是我儿子不还手,她十个加起来也打不过啊!”
路顺宝说:“就是,都是小孩子,逗着玩呢吧?”
张霞看着刘芸,问:“真的?”
刘芸见这老两口回来,劝导劝导事也就过去了,她没必要掺合,也没点头,就向诊所走去。
张花说:“可不咋的?就为了那枣红马,赵夏月就指着它得冠军,给洼地村人争口气呢,没想到,让你儿子把枣红马的神力给消了,我们不走,这丫头还咋活?”
张霞一听,一急,“咣当”倒地,后脑勺碰在了一个,刚被枣红马撵起的水泥硬块上,鲜血流了出来。
“老伴!“
“姐!”
“阿姨!”
三个人边看边叫,这声音喊叫的瘆人,传出去老远。
在诊所里的人,听的真切。
路平正在椅子上坐着歇息,虎地起身,一个箭步冲出诊室,几步来到跟前,一看,有些傻眼。
路平不用诊脉,一看就知道,母亲凶多吉少,如果没有特殊的办法,很难挽回生命。
路平有些束手无策,唯一的鬼仙朱砂,刚刚用完,怎么办?
路平跪地默念:“师傅帮我,狼师傅帮我,帮我救救母亲!”
狼师傅的声音传来:“你还有三次机会的最后一次,但你刚闯了淤泥滩,这次的最后机会不能用,你再想想怎么办?”
路平立刻回:“师傅,我有一个主意,但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讲!”
路平说:“师傅,我愿拿出我剩余的所有虚命,来换回我母亲的生,这是当儿子的孝!”
“那将意味着,你的初级换命已完结,你愿意吗?”
路平点头,深深地点头。
“看来,当初一个错念,惹的祸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