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生神了啊,说得这么准,好像是就在身边一样。
魏财怎么能说出这番话来?
其实,这番话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是受到了魏老爷子的真传,从脉象上能断出来,中间可能会有一两天的差错。
魏财掐脉说出来的日期,参考了病人脸上的浮肿程度,这一下让这三人服了。
这三个人是一家,儿子是个出租车司机,今天自然的要拉老爸老妈跑一趟。
王水说:“神医啊,你既然知道的这么详细,那就快给我们治一治吧,你不知道呢,一到晚上,老伴不睡觉,折腾人啊,我们不是没去医院,去了开了药,吃了就管那么一会的事,一到晚上,怎么的也不行。”
“就晚上吗?”
“对,晚上六七点钟开始,呕吐的抓耳挠腮,非得折腾到十一二点,吃点止疼药,睡着了,一直能睡到天亮。”
魏财说:“哦,我明白了,这脸浮肿不是自身带来的,是双手抓出来的,看来病不在脸上。”
“对对对,神医说的对!”
魏财说:“别叫我神医,我不是神医,莲花村的神医就一位,路平!”
王水说:“好好好,路平是滩河市的,你是莲花村的……”
儿子瞪了爸一眼,说:“爸你说什么呢?调过来还差不多!”
王水赶忙解释:“对对对,我说反了!”
魏财发火了,说:“我不是让你们来论神医来了,要论,你们看中谁是,上谁那去吧?”
病人说话了:“这爷俩平时就是话痨,别理他,大夫啊,看看我还有治没治?”
妇女这话说了这么多,是从嘴缝里挤出来的,得费多大劲啊。
魏财点头。
魏财起身,用钥匙开启魏老爷子平时住的那间屋子的门,走进去,顺手将门关上,看了一眼,床上的木制人体摸具,在床头的一个保险柜门前,调试密码,慢慢打开门。
保险柜里放着一个铁皮方盒,慢慢拽出来,打开铁皮盖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红布裹着的物。
魏财放在眼前,瞧了瞧,又放在右手边的一个小方桌上,轻轻展开红布,里面露出了狼牙磨针。
魏财抬眼看了一下屋门口,见无人跟过来,拿起狼牙磨针,在桌子的显微镜下,把针尖放好,看了看,拿起,又把桌上的一个小瓶盖打开,把针尖放药水瓶里沾了沾,再次放入显微镜下看。
魏财把看到的镜像,在头脑里放大,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图案。
魏财起身,在木制人摸具的上,用左手点了几处穴位,右手拿起磨针,迈步出屋。
针尖浸泡的药水,是魏财煎制好的中药水,根据不同的病症,随时调整药水。
今天这个药水,对病症的作用不大,主要起到一个消毒的作用,魏财不敢用酒精消毒,把磨针失灵,但用自制的中药材,他放心。
这和狼牙针一比,前期就费了不少的工夫,这些程序也是魏财研究出来的,换了别人根本不知道如何调制。
魏财破解了一点先前的记忆,就是通过这种方法,反映在头脑里的图像信息,他不太确定的是,有时候狼牙针和磨针混淆,所以还停留在兴奋上,没敢大张旗鼓地揭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