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头前带路,路平跟随,进了马场。
走进马场,路平看见草滩,认出了,这在三年前还是一片荒滩,三年的时间,变化可真是太大了。
围栏里面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马鞭声,走过来一个人,给路平打开了栅栏门,伸手给路平来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路平一看,认识,迈步走进门。
刘芸问:“赵夏月怎么样了?”
郝晨晨回:“还是不好,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说的啥。”
围栏里面有十来个蒙古包,郝晨晨带路,走向了靠右边的一个。
“啪!啪!”
从蒙古包后,又传来两声马鞭声。
郝晨晨喊:“卢芳,别打了,路平来了!”
很快,卢芳走了过来,见几个人站着在等她,她走到了几个人面前,站住了。
卢芳说:“应该没事了这会,没听见折腾。”
郝晨晨说:“你还拿马鞭站在外头,我们进去要是不管事,你在外面接着放马鞭。”
卢芳看了一眼路平和刘芸,回:“好,这是唯一的办法,一放马鞭就消停。”
路平问:“多久了?”
郝晨晨回:“从喝完酒回来,睡了一觉后开始的。”
卢芳说:“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后来发现不对劲儿,愣是从赵夏月嘴里问出了个电话号码,刘芸姐接的,我们也没敢和刘芸姐说实话,就说是要疯,就这样。”
路平问:“都怎么个症状?”
郝晨晨回:“我们合计好了,要把枣红马训出来,要靠枣红马的实力,参加业余组的选拔赛,结果呢,马不如人意,赵夏月太急……”
卢芳接过来说:“这人脾气又急又暴,她说开始学骑马就是借着酒劲,回来就要借着酒劲,把马训出来,就这样,被马摔下来两次,摔的脑袋不好使了。”
郝晨晨说:“抱着马头又哭又闹,非让枣红马骑到她身上,结果挨了马一蹄子,人倒是没被踢坏,就是这一蹄子,人起来,开始疯跑,嘴里也不知道磨叨的啥,一圈一圈的怎么喊都不停。”
卢芳说:“我们拦也拦不住,就开始打马鞭,管事了。”
郝晨晨说:“后来我们把她关进了这个蒙古包,她一要出来,我们就放马鞭,一有马鞭声,她就消停,就这样,一直等到你们来。”
路平说:“这不是病,也不用治!”
三个人都瞪起了眼睛,同时说:“啊?”
路平说:“赵夏月视马如生命,所以憋在心里这口气,要不释放出去,真的会坐病,到最后,不死即疯,所以我是故意让她喝了那么多酒啊,谢谢你们的照料,没事。”
“啊,这可是神医啊!”
“路平,不带这么玩的,吓死我们了都!”
“可惜啊,喝酒没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