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个谜,真的就像磨针那样,有时灵,有时不灵吗?
路平给狼牙针的指令是,郝晨晨这个人,和郝师傅是否有着血缘关系?
路平始终惦记着师傅给他托的那个梦,郝师傅的人,看来遇到了危险,需要他帮助,可是,怎么能知道呢?
也许就这就是一个单纯的梦吧。
路平问:“晨晨的老家就是省城茂源市的吗?”
郝晨晨点头,回:“没错,听我爷爷说祖籍就是,神医有何吩咐?”
路平看向卢芳,半开玩笑地说:“现在你们两个不调皮了?”
卢芳一缩脖,说:“我们是在替枣红马气气你啊,本来今年的比赛特别有意思,这一弄,我们都泄气了,从省城提前过来,就是为了枣红马,可惜了我们的汗血宝马啊,失去了对手,你可知我们赛手心中的滋味?”
路平问:“你们是职业赛手?”
两个人点头。
卢芳说:“也不完全是,算是爱好,晨晨是随了母亲的缘,我是爱好体育,报考了省体校,和晨晨是体校同学。”
刘芸插嘴,说:“你们俩又是恋人关系,是吧?”
卢芳说:“姐你知道还要问,当着路神医的面,说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怎么说呢?主要是马缘,晨晨的妈是马术教练,你说能不让我爱上晨晨嘛!”
刘芸真是话多,一有恋爱的话题,还问。
“你们今年多大?看着身材挺好,估计年岁不大?”
郝晨晨说:“练习骑马,年龄小是优势,这种技术还是讲究从小练。”
刘芸说:“我没问你这个,别打岔!”
卢芳嘟嘴说:“到你们滩河市,好像什么都变了,想知道我们年龄的人,遇到好几个了,我谁都没告诉,今天例外,我不说,估计也瞒不了神医的,我和晨晨同岁,今天22了。”
路平初步了解一些两个的情况,感觉不出什么,他不能在这久留,需要回去。
路平迈步到门口,又想起一件事来,回头问:“那天喝酒少了两个人,今天又没见这两个人,刘广和张阔干什么去了?”
刘芸摇摇头,回:“那天喝酒我没参加,不知道,今天我是按电话的路线来的,这几天我也没回家,在村委会宿舍住,身不由己,顾不上家里的事了。”
郝晨晨说:“我知道一些,你们说的这个人是赵夏月的对象吧,还有一位是枣红马的主人,是吧?”
路平和刘芸都看着郝晨晨,等着他说。
卢芳说:“嗨,我们要和枣红马比赛的事,是我们三个人的机密,是我提出来,不让告诉别人的,特意指出来赵夏月的对象,直到枣红马出事,也就是没了神力,瞒是瞒不住了,就和他们说了。”
郝晨晨说:“这两人脾气还挺犟,也不是都爱马呀,也不是都爱赵夏月,反正两人发了毒誓,这个……这个……”
路平说:“什么毒誓?你说吧,有我呢,药就是毒,干了医生这一行,就是在用毒,我不怕。”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了,他俩说呢,不让家人知道,拿上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去外地买马去了,非说不买一匹有神力的宝马回来,不回来见赵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