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说:“这雕嘴崖顶,围着木桩,种植了有上万棵种子,独独活下来一百棵,不多不少一百棵,这一百棵既珍贵又有独到的用处,想必就要派上用场了。”
小狼说:“神医啊,你都说出来了,何必麻烦小东子呢,我过去采一棵吃了不就完了。”
“你想简单了,我是让小东子把这一百棵艾草种植好、看护好,到时候可用时再用,所以你得谢他,我不能在这里守着,明白了吗?”
“不明白!”
路平笑笑,说:“是呀,我也是刚明白,既然你之前作了孽,如今要惩罚你,别人是救不了你的,所以你得忍受。”
小狼十分沮丧地低下了头。
路平说:“都是狼牙磨针把事情搞复杂了,本来这些棋子,哦,对了,你爹的肉做的丸子,都已经消沉下去了,如果小东子的父亲,不研究磨针,也不会把这些肉丸子唤醒,这是其一,其二……”
魏震东接过来,说:“师傅,其二是不是这些肉丸子一时得到了磨针的爱抚,会安稳一段,接着再来啊?”
路平眼前一亮,看着小东子,深深地点头。
小狼一听,从窝里出来了,更害怕了,说:“没完没了,我也就没完没了了?”
路平说:“这一切,我们还只是猜测,不过,方向肯定是这个,所以等消息,一旦好了,半个月内有复发的,就是让我们说着了。”
路平又看向魏震东,问:“你怎么把我想到的其二说出去了?我没告诉过你呀?”
小东子回:“不瞒师傅,我就感觉这崖上和家里不一样,在这崖顶,有时候我忽然感觉头脑清亮,有时候突然就有了灵感,在家里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刚才,可能是来了灵感。”
路平说:“你的灵感还不够,小狼的情绪不稳当,这就是我这次来崖顶的目的,是让我给你们解开谜团的,没错,这就是我此刻的灵感!”
“那么说刚才的猜测都是真的?”
“没错,是真的!”
“妈呀,完了完了,我完了!”
路平上前,俯身,拍了拍小狼的后背,说:“你还得辛苦十多天,难受了朝小东子要一个艾蒿叶,含在口齿上,没事了,拿下来,再难受,再含上,记住了,只可要,不可菜,再多一片叶都不可!”
小狼疑惑地问:“何时是个头呢?不行,我进货去,顺路把磨针偷回来,不就完了吗?”
“要那么简单,我师傅也不会把我送到崖顶,想必,这事,你何时痊愈了,应该是你做出来的棋子,全部清除掉,你想想看,是什么时候?”
小狼眯起了眼睛,不言语了。
路平又说:“看来恶狼并不简单,以前被我小看了,这就是我说的,无论是小狼还是小东子,你们把磨针偷来,或你下山回去,对魏财管用,但对磨针并不管用,一旦魏财失去磨针,你们两个谁动了磨针,谁都会有生命危险,不可!”
魏震东点头,说:“我爸真有这种可能,他用磨针害死了我爷爷,又嫁祸师傅,我在他眼里不如我弟震西,又把我派来当卧底,他并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路平点头,上去拥抱了一下小东子,说:“根本的区别是,他为了自己活,我们为了病患活!”
“师傅,我懂了,我等你医令,立刻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