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主意,我们排队等着,要真管事,我们哪也不去,就在这治,要钱给钱!”
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去找过路平了,不在家,诊所里没人!”
这一句话成了一颗定心丸,大家乖乖地在外面排队,外面得有三十来人,队伍排出去很长。
一排队,门口处有了缝隙,容里面的人出去。
魏财站在原地,是干听着,干看着,心里想的最多的是,这机会绝不能放过!
身上没汗,魏财一急,身上的汗毛孔都开了,硬往出挤汗了,魏财都难受死了。
魏财恨这针啊,关键时刻不给干活了。
恨针恨不着,魏财又改主意,恨自己,再狠命将针扎进自己的膀子,有可能是刚才膀子把针弄坏的事?
魏财顾不得有人在看,举针回手用力一甩,还是刚才那个位置,这针贼不听话,在膀子那滑了一下,滑走了。
魏财把针拿到眼前一看,没变化,气得甩了甩,像是在甩水银体温计。
“哎呀,这是一股什么味呀?”
边上站着的人,闻到一股臭汗味儿,纷纷在捂鼻子。
这时,排在队伍中间的一位中年妇女,出了队伍,急急忙忙走进来,喊:“魏医生啊,哎吆,这不是魏老板吗?魏老板您好您好,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在您庄园当过临时工!”
魏财哪有心情理这个熟人啊,但又一想,这人来的好,认出他来更好,立刻握住熟人的手,低声说:“你给我维护下秩序,我回屋去修针,马上就好!”
熟人好办事,况且又是在魏财手下当过临时工的熟人,老板有命令,自然愿意干。
魏财抓住机会,回到后屋,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把针尖拿到显微镜下观瞧。
看不清楚,又找来一小块纱布,轻轻打磨两下,继续看。
魏财这边一看,小狼那边有了反应,是纱布起了作用,信息传到了小狼的头脑里,不过,这信息意义不大,是一道白光。
魏财就是通过光照来研究磨针的,磨针的针尖上含有大量的信息,他经过反复看,有了一点信息的感悟,每到这个时候,魏财都恨自己才疏学浅,白痴一枚。
魏财在看针尖的变化,凭着记忆,没感觉出有变化,顿时增加了信心,立刻移针出来,把针尖放在药水里一泡。
小狼头脑的信息立即消失,接着是骨头缝生疼。
小狼咬着牙,悄声地喊:“小东子,小东子,快按你师傅说的做,快呀!”
魏震东低声说:“小声点,我师傅刚下崖,让他听见,还得回来!”
正说着,路平站到了他身后,问小狼:“又开始疼了?”
小狼龇牙咧嘴,点头。
路平说:“好吧,给它一小点艾草,你也收拾收拾,把这艾草打包装袋,一包一棵,明晚下崖。”
魏震东摇头说:“师傅,这些都是刚长出来的嫩芽啊,现在启用,可惜了!”
“没办法呀,按我刚才的设想,已经来不及了,小狼就知道使坏,不知道控制,就该让它遭罪!”
路平说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