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上的高,摔下来应该重,可是,事情却恰恰相反,他没摔倒,稳稳地站立住。
谁还上?
谁能上的去?
三个人互相看看,立马认怂。
谁都不说,都心里明白,传言是真的,不敢试了,再试非得出事。
孙向阳一甩头,要走。
刘永摆摆手,一指林子,又一比瞪,走了几步,捡起一根树杈,扛在肩上,回撤。
几个人快步回走。
老远一看,人和车都没了。
“走了?”
“发生了什么?”
“这地儿真邪了,这不是翻车,是不让咱们看见怎么复原的!”
光议论没什么用,必须知道答案,赶紧打电话,刘永给路哨打了过去。
路哨劈头就说:“你们几个,跑步回来,我们快进村了!”
刘永问:“是路平哥的医令来了吗?你们提前走了?”
“不是,是我的主意,一辆车,六个人,全都是大人,装不下,怎么也得剩一个,剩谁都不合适,必须把你们仨全都剩下,最合适!”
刘永问:“东哥和村长都没事吧?”
“哥你第一句话就应该问这个,先关心你自己,现在问,回来再说吧,拜!”
刘永气的一甩手臂,说:“小爬虫也反了,说话这么冲,回去再收拾他!”
王汉田说:“别介别介,你不觉得奇怪吗?今天你这个电话咋这么痛快通了?我们啊,什么也不说,乖乖回去,听听东哥怎么安排吧!”
这话一说,没有异议,三个人开始回跑。
路哨没有说实话,不是路平哥的医令,是他不能等这哥几个,必须立刻回去,因为村长一会清醒,一会迷糊,东哥醒了,人没事,也是喊脑仁疼。
这么大一个危险场景,路哨是怎么开上车回去的?
奇怪的地方,处处充满了奇怪。
就在哥仨去崖后,路哨集中精力,给东哥施救,有些知识,他从电视上看过,按电视上的片段做。
双手按胸,按了几下,不起作用,又找根通气的草棍,一头放在东哥嘴里,一头他含着,用力吹气,吹了半天,还是不管事。
路哨没辙了,急得满头是汗。
也许是,一急一出汗,就有一个效果。
效果是想放声大哭,刚撇嘴,路哨一歪头,看见一米远的坡地上,有根马鞭在滚动,心头一惊,想到一定有只小山鼠在拖拉。
路哨想哭改成了微微一笑,上去捡起马鞭,对着一块石头,狠命抽去。
“啪……”
闷闷地一声,接着又听见,“咔吧吧”的声响。
路哨寻声一望,车子在动。
路哨的机灵来了,甩起马鞭,对着车体轻轻一抽,看见车体能随着他鞭子的力度在动,接着调整方向,用一个寸劲儿,三两鞭子,车子正了过来。
路哨将鞭子,往车门处一抛,鞭子在车门处一滑,车门自动打开,鞭子忽地又变成了那条蛇,钻进了车里。
路哨去推刘芸,刘芸醒来,歪头看他身后。
路哨的身后,站着魏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