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哎吆,哎吆吆……”
这个人使马鞭子算有一套,让别人看着马鞭子举又没举,是在用腕力,不是整个胳膊的力量。
让软软的鞭子,在一个小的弧度内,打一个小结,之后把鞭梢弹出。
碰到物体时,小弯拉拽,鞭头有力而脆响。
那么这一声“啪”,不是打在了魏财脸边,是打在了自己头上,但见鞭梢下移,在自己的小辫上打结,猛地拉拽,扽的整个头皮火辣辣生疼。
鞭梢和辫子搅在了一起,不去搅合处用手,一点点解,很难用拽力甩开。
“松手!”
魏震东喊了一句,对面的人,立即松手,马鞭垂在了脚下,八成这会最后悔的是,大男人梳了条辫子。
魏震东现在是不用蛮力,用的全是巧劲儿,加上飞手运气的功夫,对付几个小毛贼,根本不在话下。
魏财已经看呆看傻了,这是自己的儿子吗?怎么突然间有了这么大的神功?
两个张龙州也白给啊!
魏财对儿子刮目相看,而且心生胆怯。
这位梳辫子的大小伙子,蔫头耷拉脑,想让旁边手拿钢鞭的,给他把鞭梢解开。
魏震东摆摆手,不动窝,双手摆弄,几个翻花,突然两手分离,对方头顶上的鞭子开了。
魏震东继续做动作,让拿钢鞭的,试试打来。
手持钢鞭的,把鞭子一扔,扑通一声,跪下了,喊:“大哥饶命,我知道东哥,手下有绝活,可从未见过,这绝活真是绝了,能打滩河市半条街,不,是整条街无敌手!”
魏震东说:“哈哈,我不当痞子才几天,就有新的了,快说,你们报上名来!”
哥几个都要下跪,被魏震东摆手制止。
“为什么进屋打我父亲,来家里闹事,说?”
“几个人几乎是同声,说:“东哥,我们不是闹事啊,我们是来报恩的!”
这叫什么话,明明是来打人的吗,怎么瞬间就成了报恩?
魏震东说:“怕死是不?我不让你们把话反着说,直说,给我说清楚!”
其中一位说:“我们这里头,就他一位听说过东哥,我们没当过痞子,没听说过,我们今天打扮成痞子,是……”
又一位说:“是这样,我们的父母,在这排队看病,多亏了魏大夫一针去病,但是又有返复的,返复起来……”
“别说这个了,我知道,说重点!”
“重点是,病这返复地来,第一次返复,从四万三涨到了六十万,这病怎么治的起?都商量好了,发现吧不对,都不来了,一个是等死,一个是再找地方去,哎!”
魏震东看了一眼老爸,说:“爸,你跟他们说吧,他们来的目的很明确,不偷不抢不盗不砸场子,就是来豁命的!”
魏财一听后怕啊,他算是领教到了,要不是儿子在家,他已死成了一滩烂泥了。
“那好,价高你们回去告诉父母,可以不看,大医院都多了去了,不在乎我这一家小诊所!”
这话说出来,打死都不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