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把二两白酒一口干掉,拿筷子夹了口菜,一边放嘴里,一边说。
刘芸端杯,说:“你就关心你的医学,八成忘了建筑的事了吧?”
“建筑?”
“看你这记性,来,干一杯!”
刘芸举着杯过来,和路平的水杯碰了一下,把酒杯放唇边抿了一小口,看着路平干杯。
卢芳立刻说:“哎吆哈,这杯碰地哎,碰出了淑女状,来晨晨,咱俩也学着碰一杯,我也来点淑女样儿。”
郝晨晨笑着,端起了酒杯,假装碰一下,自己扬脖干了。
路平注意看郝晨晨,这喝酒的动作,倒是不像师傅,师傅不喜欢喝猛酒,喜欢品尝,小口小口地喝。
刘芸说:“咱们的福利院就要建成了,村里想搞一次宣传,把福利院的事情宣传出去,所以,今天请你来……”
路平摆手,起身去接电话。
刘芸拿起筷子,让卢芳和晨晨吃菜,自己猛地吃了两口。
赵夏月一看,把她晒在了一边,自己启开一瓶啤酒,嘴对嘴,咕咕咚咚干了。
路平接完电话,回来坐下,说:“王冉这丫头,直接给陆院长打了个电话,她把院长给训斥了,这院长跟我这诉苦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一出口,整个桌的场面,又冷淡了。
卢芳问:“王冉是谁?”
路平回:“是我下山后遇到的第一位恩人!”
卢芳问:“年方几何?”
路平回:“二十几岁,具体我也不知道,和我差不多吧。”
这话一出口,刘芸脸绯红。
卢芳问:“哦,难怪呢,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路平回:“什么什么地步?她还在念书,我们……不会不会,我这一生可能都不会,哎,怎么跟你说呢?”
郝晨晨问:“你的一生都不会恋爱,是吗?”
路平像是点头,又像是没点头,说:“我的命一会增一会减,下一步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所以神医的命,注定与爱无缘吧!”
卢芳说:“增命减命,第一次听说啊,好玩,来干一杯!”
路平举杯干了,摇晃摇晃头,说:“没事,到时候有师傅呢!”
卢芳问:“师傅?你师傅叫什么?”
“我师傅叫狼……狼先生!”
“郎先生,姓郎吗?”
路平摸摸胸口,说:“不是姓郎,是姓,姓郝,和郝晨晨一个郝!”
卢芳说:“郝有成!”
路平一脸惊讶,问:“你怎么知道?”
“哎呀,你怎么忘了,我们那天去,牌匾上不是写着‘有成诊所’嘛!”
路平摸摸头,感觉是有点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