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件事你必须听我的,别的事由你,你当然会记得你说出去的话!”
魏财咧嘴一笑,说:“刚才你爸出来,从那个帘子后面出来,我就觉得可疑嘛,你没给我时间深想,你就是想告诉我,我在你家藏在了哪里,我接你爹来,你再让我给送回去,高啊高!”
路平说:“别打岔,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那个选项,你必须听我的,就是说,你必须要选!”
魏财脖子一拧,算是以强有力的姿势回答了路平。
路平稍微眉头一展,画框中的小鸟又飞了出来,嘴里吐出了一粒米,打在了魏财的眉毛上,魏财立刻把脖子拧正,用手在眉毛缝隙中把米粒挤出,疼的呲牙咧嘴不敢叫。
小鸟吐出一粒米,是个小儿戏,身子直飞,去了后屋,后屋的门开着,直接飞进屋,就在魏财刚迈了半步要去关门时,小鸟飞了出来,嘴里衔着一页纸。
小鸟边飞边抖动这纸,是想让魏财知道,这是那页锁夹子的纸,夹子上面是用磨针画出的别棍儿。
魏财立刻下跪,喊:“路平高人,高抬贵手,这夹子我开,我亲自开,不用你来!”
路平说:“好吧,挺识抬举,不然你的磨针肯定废了!”
“哎!哎!我开!我送!”
魏财说着,起身,他要先度过这一劫,再想办法。
路平手一抬,墙上的白鸟图画框没了,说:“秘密已被你知晓,这些鸟不能在这儿了,正好这块玻璃,补上了你打碎的那块,告诉你,老老实实做生意,不要和动物们过不去!”
“哎!哎!知道!知道!”
魏财说的这叫老实啊,他不是怕路平,是怕路平背后的雕嘴崖,是真怕啊。
路平能背靠雕嘴崖,他魏财也能,只不过,他魏财晚了一步,需要装怂,需要找到门路。
路平大摇大摆地出门,此刻他一点也不担心他爸、小狼和艾草,因为他留下了白鸟消失的一个迷。
魏财追出来,站在门口,看着路平上车,给路平摆手,礼貌性地告别。
路平也用手势回礼,倒像是刚才进行一场和平会面。
魏财送走了路平,斜眼看见了地上的碎玻璃碴,顺眼往上一瞧,疑惑地走过去,伸手一摸,这哪里有玻璃啊,透着风呢还。
魏财离开,进屋,又回头看,怎么?从里面看是有玻璃,立刻走进,伸手一摸,玻璃挡住了手,不是虚的,是实体玻璃。
奇了怪了啊,路平这小子会变魔术,真高人啊!
魏财又一想,不对,这是怕我不按他的办,临走还把我爸的遗物都顺走了,这小子也太坏了,碍于我整不过他,算了,这亏我吃。
魏财走向小狼,喊:“起来吧,别装了,其实啊,我画这玩意不管事,我还得拿电锯给你卸,忍着点啊,别怕疼!”
“祖宗,这破夹子也没个开关!”
魏财笑了,说:“别骂人嘛,没准哪天咱们会在雕嘴崖见面呢,到时候我有难,你可得帮!”
“喳喳,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