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收回招式，晃了晃头，自己相当纳闷，我这是咋的了？哪儿来的武功？

刘芸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位，故意把手伸直，来了个回钩手，让二位起来再和她打斗。

俩人看都不敢看刘芸一眼，抱着头，滚动身子，慢慢起身。

“姑奶奶饶命，我们不敢了，不敢了！”

“我们就是好抱打不平，没别的意思！”

“小瞧了，敢情这诊所里人人都出奇的能啊！”

“是呀，没我们的机会！”

一个人的棒球帽歪歪的，一个掉在了地上，棒球杆也不敢要了，双手作揖说着，转身要离开。

刘芸把手放平，喊：“站住！不许走！”

俩人不敢迈腿，缩缩腿，又缩缩脖子，等待指令。

刘芸问：“你们俩是哪的人啊？不许聊天，给我讲清楚！”

“这个……”

一个说着，停住了，看另一个。

另一个慢慢上前，悄声说：“村长息怒，我们知道您是大学生，不知道您是体校生，还望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我的学科和体育一点都不着边，别瞎猜，说你是哪的人？”

刘芸怒气小多了，这怒气是装出来的，装的肯定长久不了，不过，此刻是怒了罢，不怒也威。

“我说了您可让我们走！”

“以后别来砸诊所就放了你们，给你五秒，不说我就……”

刘芸后面的声音很微妙，还真有后力十足的劲儿。

这位点头，说：“本市人，本市人，我叫宋雏，他叫万油，我的外号是小蝌蚪，他的外号叫蛤蟆……”

“够了，滚！”

“是！是！”

小蝌蚪给蛤蟆摆手，两人一溜烟跑出了院门，钻进了一辆双排座里。

司机摘下了墨镜，晃了晃假发。

“龙哥，这事儿我们办砸了！”

“你们干不了这行，心太软，以后不要跟我混了！”

“不是龙哥，哥不知道村长妞武功有多高强，深藏不露啊！”

“哥去肯定不是对手，所以我们哥俩折了！”

“我能去吗？我都跟你们说了，我这是私活，偷着来，治出手指头来，我要能见她们的任何人，我用你们！”

张龙州说着，气不打一处来，举手掌用力拍在方向盘上。

“哥不知道啊，您晚来一步！”

“怎么讲？”

“刚分发完，得着的当时病就好了，没得着的都是院里起哄的，就晚那么一丢丢！”

“少跟我说一丢丢，早他妈我出不来，李菲那贼娘们肯定看着我呢，走吧，天意！”

“龙哥，有一件事儿……”

“说！”

“哎！我们跟了您这么多年了，始终您没把我们暴露了，今天我们要是不说，那村长妞肯定不放我们，怕是公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