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
路平开始大汗淋漓,他感到脑仁疼,这和之前有点变化,之前关于爱情,他是不敢,是怕,现在既然换命公开了,怕已经没用了,可是他刚要想这个问题,脑仁开始疼,这是巧合还是有预示?
路平想:“这或许不是爱情,可她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不是爱情是什么?可是……”
刘芸太气愤了,明明自己把心里话都坦露了,为什么不回答?这让人家姑娘多难堪!
另一个层面,以前的路平在刘芸心目中可不是这个状态,或者说刘芸的气愤来自于要急着帮路平,结果路平这是否决的态度啊。
“告诉你说,从你一下山,你从来都是有什么办什么,有什么应什么,我没听到过,你说‘没那个本事儿’的话,那是废材说的话,你是神医!”
刘芸把气愤化作胆子大起来,用训斥的口吻,对路平训斥。
“我……”
“别‘我啊这个啊’,我不想听这个,赶紧同意,我叫小东子进来,这就把命换给你,要几年,要多少,你说个数,都给你,我去死,要不然算计好了,咱俩同时死,让你再说没那个本事儿的话,看你还说不说?”
刘芸说的是真心的,爱之切啊!
路平张张嘴,什么也没有说上来,突然倒下了,倒在了脚下,头离操作台的边角差了一头发丝,若是砸到,台面倾斜,台上的手术器械,刀叉剑戟等,非得扎到路平的脸上。
这个突发事件,慢说刘芸了,就连站在门口的魏震东都感到意外。
魏震东推门,一步跨进来,见刘芸正在用手去扶,赶紧把刘芸扒拉开,让她去抬师傅的脚,他抓住师傅肩膀窝衣领,双手用力,加上刘芸的配合,把师傅放回到病床上。
刘芸脸色煞白,咋撒着手,不知干啥,一时憋住了一口气,出气时,眼泪滚落,伴有轻微的哭泣声。
医护人员赶忙进来,要上仪器,被魏震东摆手阻止了。
魏震东心里明白,师傅可不是仪器能救治的,一定是刚才自己做错什么或做落下什么,错是哪里?会落什么呢?
“你们先出去吧!”
魏震东把医护人员撵了出去,两个人互相看看,医生点头,边出屋,边摸兜,拿出手机来,开始打电话。
刘芸哭泣声渐渐停息,声音重重地说:“你愣着干吗?快抢救啊!”
魏震东也急,但一时找不到办法,问:“你对师傅说了什么?导致师傅昏倒,有可能是情绪激动,这个不排除!”
“你师傅缺命,我想把我的命换给他,就说这个了,我就等着他答应呢,接着我想叫你来给换,结果倒下了。”
“不是这个,师傅肯定不要,我也换不了,你再想想?”
刘芸愤愤地说:“没有了!人躺那了,你不急着抢救,来找我的毛病,你们当医生的,我真不理解。”
魏震东拿出刀削针来,调正好距离,开始看针尖。
刘芸突然找到了根源,喊:“是你弄的,还赖我?!”
“什么?我……这针尖没任何信息!”
“实话对我说,你哪来这针?是不是到庄园偷你爸的针去了,我说呢,把那么多人甩给我,突然的你手里就有针了!”
最关键的话,刘芸还未说,魏震东突然明白了,但明白是明白了,也没办法啊,当时的情况就得这么办!
两个人想的是,磨针不能和神针同时使用在一个人身上,否则患者会病症加重或暴亡。